体和生殖腔发育不良,润滑似乎差一些,往常周鸿钰总要做足功夫让他出水。今天比往常都湿滑,是坤泽有孕时穴道分泌的特有的保护液,周鸿钰几乎头皮发麻,闭着眼提着裴温两只脚踝来回挺胯。
裴温被握着脚腕后腰半悬着有些酸痛。回回实实在在地被撞在腔口,小腹被顶的发酸发胀,每顶一回,他就要捂着小肚子缩着屁股往后悄悄地挪地方,怕人不小心没轻没重撞进生殖腔。
周鸿钰捏着裴温的双踝扔上肩膀,将他两条汗津津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没命地往他身子里顶送,滚烫那根和粗糙毛发磨的穴口生疼,生殖腔口也被撞的发烫,连带着小腹里隐约坠胀,他想往后退,两条腿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挣不开。
周鸿钰愈发快速地捅,下身结结实实撞在一起,相连的地方已经一片泥泞,飞溅的白沫糊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上像盖上一层白霜似的,屋子里“啪啪啪”的声音非常急促,
“鸿钰!鸿钰!太深了!别…嗯!孩子!”
“嗬!呃啊!”
周鸿钰最终将自己全部送进裴温体内,松开两条大腿压下去和他亲嘴,埋在湿热的甬道里不肯退出来来回回地磨蹭。裴温累的睁不开眼,腰身已经酸痛得无法动弹想就这样睡过去,床单湿漉漉的也不在意,不想体内那根又硬起来,
“你!…你怎么还没好…”
“快了快了”
体内被反复戳刺的地方不断冲击着神经,快感逐渐叠加,直到…
“啊啊!鸿钰!别……求你不要!”
裴温将自己弄得胸口,肚子上全是湿漉漉的,甚至一旁的被子和腰下垫着的枕头也挂上几条明显的水渍,即便如此这样周鸿钰仍不肯停地做最后冲刺,裴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下不断甩出淡黄的透明液体却无法控制,委屈地不住绞紧。
“呃啊!” 周鸿钰连抽百十回才终于释放,“怎么了?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唔!呜…” 裴温捂着小肚子蜷着腿,摇头。
“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周鸿钰看他哭的委屈又可怜,忙将他抱起坐在怀里,捏着枕巾一角给他擦眼泪。
“呜!” 没想到裴温哭的更厉害了,扭头撅着屁股躲他的手。
“是不是肚子疼?我摸摸” 周鸿钰看他一直扶着肚子也有些后怕,刚刚做的那样激烈,万一真捅进生殖腔里去,他不敢想。
“枕头…还有被子…” 裴温伸出一根指头指着被他尿湿的地方,说完就将头埋进周鸿钰的脖颈里不愿再看。
“哦我看看…原来是我们裴教授尿床了”
周鸿钰嘴上拿他打趣,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的事让裴温不好意思。从前将人做的要尿尿时,裴温总是憋着或喊着要去厕所,周鸿钰知道他面皮薄,也不逼他尿在床上,孕后裴温常觉得总有尿意,憋不住,是以刚刚才做了丢人的事。
“呜!你别说,你别说了“ 裴温在他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腿不安分地踢着,不敢抬头。
“好了没事了,我偷偷地洗了,没人知道“
他和周鸿钰爱洗床单是整个宿舍楼都知道的事,好天坏天的窗外总支着根长木杆晾床单,邻居们一两个月才洗一回床单,像他们这样天天洗的,足够引起别人家的注意了。这样令人瞩目的“洗床单之家“,要是再晾出什么带有不明痕迹的被褥枕头,不得不叫人乱想。
“呜…“ 裴温仍旧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窝在周鸿钰怀里不说话。
“好了,囡囡也不知道,囡囡还小呢,听不见也看不见“ 周鸿钰轻轻拉开他覆着小腹的手握住亲了又亲,抬着腿颠颠他的小屁股哄他,粘腻的白浊流的满腿都是。
“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两人身上都粘嗒嗒的,汗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