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温刚搭上他的手就被吻上嘴唇,后腰里不知什么时候伸一只手直往下钻去。今天午后久坐伏案,腹胀得厉害便没有再用腰带,倒方便周鸿钰一只手就退了他裤子,等他从那个铺天盖地的吻中清醒过来时,腿间已经骑上一根滚烫。
裴温按住周鸿钰的肩膀,“还有呢…还有礼物…”
周鸿钰也忽然想起什么,食指抵上他被吮得水淋淋红艳的嘴唇,“夫人请慢!珺儿的生日我也有东西送你”,说着将他抱坐到椅子上用大衣裹住,竟用钥匙打开右手边的抽屉,取出一个牛皮纸包,“这个你带回去,没人时打开。”
“现在可以吗?”
周鸿钰点头示意,下边已感受到一些湿意。
是一本英文原版的《Capitalism of war》,裴温立即翻了特定几页似做确认,“哪来的!怎么弄到的?”
周鸿钰狡黠一笑,“你想看就弄到了”,他扭了扭胯,像急着邀功,“对了你的礼物还有什么?是你吗宝贝?”
周鸿钰掐着他的腰迫不及待将自己的硬挺处往里送了一小段,胀痛使裴温“唔!”地一声,却没能成功。
他按着周鸿钰的肩膀,看看周鸿钰送自己的书,已经开始心不在焉,“哎呀…都没有惊喜了…其实我也抄了书”,他从周鸿钰怀里起身又被按回去,只能伸手够着拿过笔记本,“但是还没抄完,只抄到了上卷…”。
周鸿钰立刻兴奋起来在他两颊各亲了一口,“让我猜猜是哪本!”,他拿过笔记本翻了翻,那密密麻麻的写的哪里是《Neva River》啊,写的可全是爱他啊!
早上始终没能进入生殖腔,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进去,他抱着裴温相连的姿势躺倒在办公室的竹床上,“是不是想我时就去抄书?夫人的心意我知道的。”
甜蜜之余又想起裴温那些惜字如金的书信,委屈起来,将他一条大腿捞起搭在自己腿侧以便嵌入更深,“宁愿抄书也不在信里说想我?为什么只寄孩子们的照片?“
“寄过…嘶寄过一次被退…就不寄了,等你…我们…我们一家四口…呃!…嗯!“
”等我!“
”嘶!…呃…你!你慢点儿…”
周鸿钰猛捣一气,生殖腔口始终紧闭,裴温捂腹闭眼喘息,紧紧抓着身下铺垫的棉大衣忍受破开生殖腔的痛楚。
周鸿钰在狂乱地耸动中又自责起来,要是他在产后尽早多弄几次,裴温不会这样疼,“忍一忍,宝贝,忍一忍。”
直到交合处糊满深粉色粘稠物,裴温蓦地“啊!”,有些凄惨,甬道连接着生殖腔不断剧烈收缩又放松,嘬吻抵在腔口滚烫的蕈头。周鸿钰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抱着裴温在床边提着两条腿夹在腋下动作,几十来回后又将两腿提起扔上肩膀,腔道异常潮湿,进出也越来越顺畅,裴温细细的压抑地哭腔刺激着他的神经,终于在几十下极速地拍打后牢牢抵进狭窄腔室噗噗释放。周鸿钰摸着他圆鼓鼓的小腹爱不释手,看裴温脸上一丝忍痛神情,想他即便是容纳自己就如此吃力,却为自己生了两个宝贝,又按捺不住将他抱在腿上坐在床沿狂顶了许多回,裴温皱眉忍着腹中不曾消减的坠痛与他对视,鼻头微红潮湿衬得脸色有点苍白,虚虚喘着,周鸿钰怕他体力不支,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额头鼻尖,“还撑得住吗?”
裴温点点头,轻声,“嗯”。
“你昨天回来的早,今天不要去处理工作?你好像很忙…”
“是啊,我那么忙都抽空来想你,你却不想我”,周鸿钰负气地撞了一下,裴温“嗯”地一声,酸楚麻木的小腹深处被顶的甚至有些反胃,他已经无力说很多话,攀着周鸿钰的肩膀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一触即离叫人几乎分不清是真是假,周鸿钰见他脸色虚白,鬓角潮湿,微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