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迟孟给老子在玩失踪。”

半个小时后,楚燕去了李睿的家,一进门,就看见他把平板给摔碎了,样子看起来很生气,“他妈的,季宴礼发现我装在他手表里的针孔摄像头了。”

至从他们分手后,李睿就没再继续监视季宴礼了,可今天迟孟失踪了,他才疑心地打开了平板,结果画面显示异常。

“操你妈他们一起逃跑了,护照和身份证全不见了。”楚燕也很气,把他家的电视机给砸了。

“楚燕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在我家发什么疯,都怪你没看好他,才让他趁机带老子的人离开。”

“我没看好我他妈把他关在地下室呢,倒是你家那个你是不是太过纵容她了,让她一时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了,要是我的话我就让她绝对服从我。”

“我用不着你的说教,你对季宴礼那些怪癖给我好好收着。”李睿一直来回走着,手腕上增添了许多条伤口,走到哪血就滴在哪,他也不管不顾,在极度不安的情况下,他就会自残,“你现在还有心情玩手机呢,不应该先找到他们?”

他看见楚燕,一点儿也不急,还有闲心玩手机。

“我已经叫人去调查了,最快也要等到明天。”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们恩恩爱爱的画面,“今天不能查到他们去哪儿了?”

楚燕说的很笃定,“能别这么急吗,反正他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与此同时,迟孟和季宴礼下了飞机,找了一家饭馆正在吃饭。

迟孟害怕的现在都没心情吃饭了,“他们应该不会找到我们吧。”

“希望不会吧。”季宴礼也没有什么信心,把口罩摘下,低头吃着饭,脸上的伤暴露出来了。

迟孟看见了,“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被楚燕打的。”季宴礼一直低着头,觉得很难堪,“这半个月她一直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折磨我,她要我听她的话,绝对服从她,像奴隶一样叫她主人,真的很可笑,她说她喜欢我,可这样的喜欢我无法接受。”

“你……”迟孟心里五味杂陈,没说出口的话,被季宴礼的一句聊点别的,给打断了,她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看到懦弱的一面。

吃完饭,季宴礼把迟孟带去了他外公家,站在诺大的别墅门外,摁了几声门铃,出来迎接的是位女保姆。

保姆如实传达,“别摁了,你还是快走吧,老爷子不想看见你。”

季宴礼着急忙慌地说:“你跟他说,我带了一个女高中生来,他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