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明那声音是合成的之外,别的再也找不到线索,后台的监控坏了,看不到是谁换的ppt,所有工作人员全都矢口否认,辞也辞了换也换了,但始终没有找到真正需要负责的人。
姜汀州说是姜柚,但是他同样无法证明这一点。或许是崇拜江理欺负过李书妍的那群小太妹,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据又或者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的什么人,但谁又说得清楚呢?
陆白屿回国后,李家不敢针对姜汀州,但时过境迁,陆白屿总有不在的时候。
李续这个亲小叔回到永青的时候,还记得这回事,来宫宴摆了宴席,他是知道姜汀州刚来店里不久,来这里就是冲着他来的,是故意找的麻烦。
姜汀州一进来就是一杯酒泼在脸上,酒水进了眼睛,疼了好一段时间,眼角都是红的。
他当时已经学会忍耐和迂回,试图学会圆滑的人际交往,磨掉了自己有些尖锐的性格,知道收殓脾气,没说一句气头上的话激化矛盾,反而一直保持了冷静,无论李续说什么都保持礼貌,但始终不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倒有几分不卑不亢。
李续见此,对他印象改变了不少。
真正了解之后,他觉得侄女李书妍那事过于蹊跷,姜汀州的性格和外界说的那种小混混恶劣的样子搭不上边,一来二去,他倒成了姜汀州熟悉的老客之一。
今年年初听说他和姜柚副总之争的时候,还特意过来捧场,店里最贵的酒一点就是六位数,前几天还愿意多出钱给姜汀州买古董。
“我也算拿到足够的补偿了,”姜汀州道,“李总作为熟客,一直对我挺照顾的。”
他现在的养老钱是他给的,再往前看,堂堂正正赢下副总的多的八千多流水,其中也有李续的支持,没什么放不下的。
“那是你应得的,”李书妍摇头道,“汀州,这不能算是补偿,我”
“行了。”
姜汀州打断她。
“真的,你没必要可怜我,也不必觉得对不起我,”他道,“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李书妍:“我想帮你,作为朋友帮你也不行吗?”
“我不需要。”
姜汀州不想再这样说下去,他强行换了个话题:“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觉得李书妍是专门来这里找自己的。
“我是来看糖厂的,”李书妍道,“其实上次也是,我想接这里的改造项目。”
姜汀州闻言,抬眼往里面看。
糖厂原名永青国营糖厂,大门上的厂名已经很陈旧了,原来占地面积非常大,有上万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