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省,当然也去不成了。”
乔翎觑着他的神色,若有?所思:“这事儿同卢相公入狱一事有?关吗?”
卢梦卿脸上笑意?敛起,目光沉郁,点了点头。
乔翎于?是又给他倒了杯酒。
卢梦卿为?之失笑,举杯相敬,一饮而尽。
乔翎先前连骑马带举行仪式,着实饿了,没见着吃的也就罢了,这会儿真的见到,就好?像体内觉醒了一只?饕餮似的,狼吞虎咽的往里炫饭。
反倒是卢梦卿胃口不大,一只?鸡腿捏在手里,细嚼慢咽了半天,也没吃完。
小奚还没有?走,他们说话的时候,就站在一边静静的候着,这回儿看他们说完了,才道:“韩家那边我每天都去一次,衣食都细细的问了,没什?么缺的,倒是韩太太很牵挂太太您,怕您在狱中有?什?么不便……”
乔翎脑子转了一转,才反应过来“韩太太”大概是被免职的那位韩相公,而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位太太,这短暂的空档,卢梦卿已经稍显无奈的“哎”了一声。
“少游这个?人就是这样,天生的操心命。”
他本也是健谈的性格,又与乔翎有?些投契,现下喝一口酒,打开?了话匣子:“偏还是个?倔种?,明?知道有?些事做了会得罪人,但还是要做,明?知道有?些话圣上不喜欢,但还是要说,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总要有?人去说,去做的……”
看乔翎面露茫然,又失笑道:“我忘了,你初来乍到,想必还不知道他。”
乔翎见他酒杯空了,便又给他倒了一杯,笑道:“卢相公说了,我不就知道了?”
卢梦卿“唉”了一声:“你可?知道,他这回是为?什?么被罢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