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失笑道:“只是估摸着你也算不明白,索性?就不说了。”
乔翎有点赧然:“你们神都的关系太复杂了,公府加侯府二十多家,还有宰相和要?员们,我?每次都觉得云里?雾里?。”
姜迈说:“历朝历代都是这样的啊。”
乔翎“唉”了一声:“二皇子妃的母亲既然以‘宁’作为封号,怎么二皇子还娶了姓宁的皇子妃呢,这不在避讳之列吗?”
“没那么严格,宁妃自己?也说这是有缘呢。”
姜迈不以为然:“宁氏与闻氏俱是江南大族,两家本就亲近,族中子弟多有同窗莫逆,也都出过宰相,本就是通家之好,二皇子与王妃更是青梅竹马。”
最后他还是多说了一句:“安国公府的少国公,也就是母亲的胞姐,娶的夫婿便是宁家郎。他是二皇子妃嫡亲的叔叔。”
乔翎为之豁然:“原来如?此!”
两人循着楼梯往正院那边去,姜迈使人去寻了一只花瓶,另寻了一把专门用来修剪花木的剪刀,坐在桌前神情恬静地修剪老祖带回来的那束野花。
天气正好,室内明亮,叫那五颜六色的花朵映衬着,连同他的面庞好像也生动鲜活了起来。
乔翎坐在他对面,上半身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忽的说:“大小姐,你好像一架古琴啊。”
幽静,雅正,高山流水,山间?林风。
姜迈含笑瞧了她一眼,“咔哒”一声轻响,剪短了手里?野花的枝。
乔翎却已经思忖起来:“我?像什么乐器呢?琵琶,古筝,还是箜篌?”
姜迈说:“你像喇叭。”
乔翎:“……”
姜迈见状,于?是又改了口:“唢呐?铜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