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收获了一个冷冷的对视，陆知栩不仅不松开徐闻的手，反而牵的更紧了，对方也反握回来，前所未有地坚定。

“我不想再听这些废话了，”陆知栩道，“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就好。”

“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不行么？”

陆知栩皱起眉，似乎在看他想打什么鬼主意，半晌才道：“行。”

三人就着知县府院中的石桌椅坐下，陆知栩道：“说罢，你有没有骗我，我心里定然是清楚的。不管你是楚帝也好普通人也罢，若你骗我，我不会对你客气。”

原来她是如此锋芒毕露的一个人，比那院子中死气沉沉的尸体要好上千万倍。

即使被这么不客气地对待，褚明策眼中也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显现出几分难言的焦灼。

“我……确实是楚国的帝王，名唤褚明策，”他道，“你是我尚未过门的皇后，也是楚国的镇国将军。”

“我们幼时便认得了，定了情，你在山崖下救了我，又在我被追杀时救了我一命。在那之后，我们之间便亲密无间了。”

乍一听似乎没什么问题，陆知栩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她松开了徐闻的手，男人眼眸微微一黯，却没有做什么阻拦。

“过来。”

陆知栩对褚明策伸出手。

这唤狗一般的动作要是是旁人，褚明策早就大开杀戒了，但面前是心心念念数月的陆知栩，从前生死不知的陆知栩，他心甘情愿地凑过去。

陆知栩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脸颊，却感觉到自己轻微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