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复一定会如怒涛般扑来。

他注定要被逐出衡山派了。

刘正风忽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道:“师父!师父!我刘正风没有做衡山的叛徒。”

一个小女孩忽然从角落里跑出来,叫道:“刘爷爷!”

刘正风抬头一瞧,收住悲戚,勉强笑了笑,道:“是非非啊非非,你们今日在哪里?没吓着你吧。”

非非姓曲名非烟,乃是他的至交好友曲洋的独生孙女,与刘正风的小女儿刘菁玩得很好。

曲非烟道:“我爷爷说,今日是你金盆洗手的大日子,他万一给人发现了身份,反而不美,所以只在城中的一处客栈中,只等刘爷爷洗手完毕后,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再乐听见动静之后,我们才来的,还好、还好奶奶和菁儿都没事!”

刘正风道:“是啊,没事人都没事,这就是最好的了。”

曲非烟道:“刘爷爷,咱们快走吧,我爷爷说了,他有一处隐居之所,十分隐蔽,保准叫左冷禅那厮找不见,咱们躲到那里去吧!我爷爷现在厅中,已准备带着奶奶和菁儿他们先收拾东西了。”

刘正风道:“这是正事!非非,咱们走。”

刘正风也顾不得再悲春伤秋了,带着曲非烟就往回赶。

回到刘宅,自是一片狼藉。

嵩山派的弟子们一哄而散,连他嵩山派的尸体都没收。恒山、华山、泰山三派的人也都已经走了。刘正风的大弟子向大年与二弟子米为义,正安排着刘宅下人收拾。

曲洋正陪着刘正风的妻子说话,叹气道:“千错万错是我的错。”

刘夫人道:“你有什么错?左冷禅以我母子四人的性命威胁正风,名为除魔,实则却是为了削弱衡山派的实力!你信不信,就算正风略作权宜之计,答应杀你,嵩山派也一定不会放了我们。”

不错,道理正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