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怎么了呀?不舒服么?回去煮粥给你们喝呀?”

陆小凤:“”

一点红:“”

所以,她一回去,就开始上蹿下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于是便开始了乔乔喵的特有破坏行动煮了一大锅的腊八粥,好贤惠!

煮好之后,她啪啪啪去敲一点红的门:“红大爷,喝粥啦!”

又啪啪啪地去敲陆小凤的门:“陆大头,喝甜粥压压惊呀!”

最后直接闯进了阿飞的屋子。

阿飞为救李寻欢,离开酒馆独自行动,却被林仙儿欺骗,误入天罗地网之中,重伤而逃。

此举本就在乔茜的计算之中,也正因为如此,龙啸云几人认为他会再来,加强了李寻欢处与林仙儿处的埋伏,其他地方的守备,自然空虚。

再加上乔茜有从赵正义处得来的地图。

如此,整个兴云庄就像个公共厕所,任乔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宅邸大固然是财力的象征,却也无疑给人以钻空子的空间。

乔茜推门进去,查看阿飞的情况。

阿飞躺在床上,双眼紧紧地闭着,他的后心处被人用佛珠击中,内伤不轻,脸色苍白、紧闭的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乔茜伸手,准备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蓦地,阿飞双目暴睁!

他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昏迷之前被兴云庄众人围困的时候,喘息声称沉重如野兽,气血翻滚、喉头甜腥,他睁开眼的一瞬间,顶灯的刺目令他无法在第一时间视物,他本能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朝他探过来

阿飞一跃而起,伸手如闪电,就要捏住此人的腕脉,却不想此人的手一翻一转,他的腕脉反落在对方手上。

那只手用力,恶狠狠地一把掐上的阿飞的虎口。那人的另一只手正在此刻,同时摸到了阿飞的腰窝处,重重一点

“呃啊”

腰椎处的大穴被人用力一揉,酸软胀痛的感觉立即顺着脊椎上蹿,如一条鞭子一样重重抽打在阿飞身上,令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开始打颤他立即就跌回羽毛被中。

羽毛被。

清洁而干燥,在他跌下的那一个瞬间将他的口鼻包裹起来有熟悉的、安心的味道

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干得最后一件事。

他不愿死去,哪怕还有最后一丝力气,他爬也要爬出去他跌倒在了酒馆门前,昏倒前的最后一秒,他听见了乔茜的叹息声。

她说的话是:“小傻子。”

阿飞紧绷的肌肉慢慢地放松下来,面朝下把头埋在羽毛被中。

乔茜笑道:“小傻子,你现在好像一只下雨时的野鸡。”

阿飞:“”

阿飞不解。

少年的声音沙哑地从枕头里传出,显得有点闷闷的:“为什么?”

乔茜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得见,就在手里比划比划,道:“野鸡可呆了,下雨的时候,会把自己的头反插在翅膀里。”

这还是乔茜端午在山上过夜时观察到的。

阿飞:“”

阿飞:“”

阿飞只好慢慢地动弹了一下,慢慢地翻过身来,慢慢地起身、靠在床头的软垫上,没有血色的嘴唇紧紧抿着,表示自己与野鸡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共同之处。

乔茜:“噗嗤。”

阿飞沉默地瞧着她,张了张嘴,道:“你又救了我。”

乔茜大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客气不客气,再说我可生气了嗷!”

阿飞:“”

阿飞闭上了嘴。

半晌,他才干哑地道:“我母亲活着的时候,曾要我千万不要欠下别人的人情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