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收敛了起来,他身上融化的水也好似重新在寒冷的作用下凝结了,他又重新变回了一块坚冰、一片剑刃。

乔茜说:“你会不会画脚丫子?”

阿飞:“什么?”

乔茜的身子就像是伸长的猫猫条一样,探过了阿飞,触到了他身边的那扇窗。

她的拳头握起来,用手掌侧在玻璃上印下一个痕迹,又用五个手指头在上头一点,扭头冲阿飞笑道:“看,像不像!”

阿飞:“”

还真的,挺像的。

阿飞似乎有一点恍惚。

好像是屋内太暖,令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种极为陌生的、软绒绒的情感;好像是窗外太冷,令他的身体也想要蜷缩起来,永永远远地置身于在这柔软、干燥的被子里。

由于病得不轻,他的声音显得有点哑哑的。

阿飞说:“像人的脚。”

乔茜笑道:“哦哟!你还很严谨嘛,你是不是很会认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