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年宴会上的那一面?奴斗胆,您不是那样的人。您...您怕是......怕是心悦她而不自知。”
有些话,有些事,必须得有个人来点破的。
清荷说出这些话后内心总归是忐忑的,她也摸不准萧瑾蘅会有多大的怒火。
萧瑾蘅站了起来,指着她的眉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滚出去,自杖三十!”
“诺。”
清荷微微松了口气,领命再拜,便缓步离去。
再度登上密阁,便见被折磨得够呛的沉照溪已然沉沉睡去,萧瑾蘅解开束缚着她的麻绳,而后又清理了满地的狼藉。
将沉照溪的被子盖好后,萧瑾蘅后退三步向她跪下,捏紧着佛珠,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心经。
可脑海中想着的,却是第一次见到沉照溪后做过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