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照溪没有答案,她就快被身体的本能俘获,忘却了姓甚名谁。
“唔――”
腿间紧闭的贝肉被含住,而后瞬时盛开,沉照溪在浑身震颤之余也不由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嘤咛。
沉照溪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却只引来麻绳的再度紧绷。
“这其中滋味,小娘可是尝到了?”
看啊,萧瑾蘅又开始叫她小娘了,似乎这样才是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人伦的沉照溪最大的侮辱。
把这样的她变成荡妇,这就是萧瑾蘅的报复吗?
沉照溪不屑,她不可能,也不会让自己到那一步。
“郡主常在花街柳巷出没,怎的没向那些个恩客讨教讨教?”
几近自掘坟墓般的挑衅。
指尖威胁般地向狭窄的穴口顶了下,萧瑾蘅磨着牙齿将话说出;“那也要小娘受的住才是。”
毫不怜惜地破开层层媚肉,指节深入再抽离,循环往复了数十下,直到酸麻感席卷全身,如潮水般让沉照溪几近覆灭。
“怎样啊小娘,受不住就求求本宫,本宫会让你舒服的。”
萧瑾蘅使了坏,在沉照溪快要高潮的时候抽出手指,将她的腰再度摁回了床上。
如此重复几次,沉照溪几乎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萧、瑾、蘅......”沉照溪的眼尾殷红,却是依旧执着;“我恨你......”
手指连根没入,毫不怜惜地抽送、戳刺,被蹂躏得状似要滴血的媚肉随着动作被一次又一次的翻开。萧瑾蘅轻笑,心中没由来的难过,眼角也有些湿漉漉的。
反正她们早就是仇人了。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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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删删改改很难写
萧瑾蘅好阴暗拧巴一女的
啊啊啊有没有人管管,有没有心里医生啊喂
要不直接送走吧
枯木林窥隐
再度醒来之时,沉照溪只觉得身体都像是被人拆了,从下腹到四肢都无比酸痛;床铺上倒是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不是昨夜那些肮脏的片段仍不住地闪回,她真会以为昨夜无人来过了。
扶着门框迈向屋外,微凉的气息终于让她有了一些活着的痛感;院内静悄悄的,连个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偌大的相府一夜之间仿佛成了鬼宅。
狐疑地走了小半柱香时间,沉照溪总算是在最深处枯树林中隐隐约约地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般繁华的相府,怎的会留下这样一个枯树林?
“沉小姐,”清荷见沉照溪过来,面色难得严肃地迎了上来;“沉小姐最好不要上去。”
她向来和蔼,沉照溪从中品出一些反常;“清荷姑娘,相府这是...怎的一个人都没有?”
“今日休沐,老爷让大家都出去了。”清荷又往前微微侧身,“沉小姐还是不要过去了...”
“怎么?”
“郡主不想让您看到......”
清荷既说了萧瑾蘅不想让她看到的,那沉照溪偏要看。
“清荷姑娘,我知道你定能将我拦得下;可今日,这里面我是非去不可了!”
此言一出,清荷微微挑眉,倒也是不再拦她了。
沉照溪走得匆忙,没有见到清荷眼中那看戏般的表情和一丝丝怜悯。
不务正业的猎人随意布置了个陷阱,丝毫没想过会有猎物掉入其中。此番中计,究竟是猎人走运,还是猎物在哄骗自己?
越向里走,里面的响动愈发清晰,似是荆条与竹棍交替抽打在人身上的动静。
定又是萧瑾蘅这个杀千刀的在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沉照溪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