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只有那人的纵容他们才能如此大胆。
“啊!”
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萧瑾蘅急切地回首望去,见着有一人不知何时近了马车。
反手握剑掷去,衣料划裂的声音也从萧瑾蘅的身上传来,接着便是划破血肉的刺痛。
是了,有清荷在,她急个什么劲。
忍痛抬腿踹了一脚身后的人,未等那人求饶,萧瑾蘅便生生扼断了他的脖子。
“郡主!”见萧瑾蘅受伤,清荷跳下马车便欲上前。
“呆那别动,说不定还会有人来。”
这些人的剑刃似是淬了毒,身后的伤口啄得萧瑾蘅有些站不住脚。全靠剑撑着,萧瑾蘅终于在那个为首的人的尸体中找到粒解药。
“怀伯?怀伯?”
见着怀伯的脸色渐好,萧瑾蘅提着的心也渐渐松了下来。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