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到地上。 许是力气大了,笏板的一角磕到地面,似有碎屑溅起。 沉照溪忙地捡起,萧瑾蘅亦是也将身子凑了上去。 “你!……萧瑾蘅!”沉照溪怒视;“你明明知道这笏板于我多重要!” 她能入朝是经自己,经萧瑾蘅,经很多人多年努力,这只笏板即是象征。 沉照溪向来宝贝它。 “才这么些高度……怎的就碎角了……”萧瑾蘅喃喃着偏过头,向沉照溪递出双手;“打……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