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他还在说。
年岁?什么年岁?
萧瑾蘅心中早就把人骂了个遍,嘴上也毫不客气;“徐侍郎这般喜欢撮合别人,不如直接请辞,到这长安哪出说媒去吧?嗯?!”
那徐姓侍郎听到这话,连忙拉着他那孙儿跪下,惶惶告退。
沉照溪用自己的小指勾住萧瑾蘅的,偏头看向她淡淡一笑;“那往后怕是媒没有说成,媒人先打起来了。”
“什么?”
“今日已经有十来个了吧?我还盼你快些来解围,结果你倒好,躲在那花坛里不肯出来。”
萧瑾蘅拂袖,火气上头;“这些老东西,果真太闲了!沉姐姐,要不给他们出个年末考核什么的,总归有些危机感。嗯……就这般定了,题你出。”
沉照溪半点没想到,自己只是过个生辰,怎的多出这么些个公务来。
还尽是得罪人的。
她想想,还是呛了回去;“没法子,我现在可是高枝……”
“嗯,等会就把你举得高高的。”
萧瑾蘅答得实在太流畅,以至于沉照溪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走到庭中。
“免礼,朕瞧诸位皆很是尽兴,甚感欣慰;此宴还有一环,诸位移步后院。”
她手一只,身边提灯的宫娥便开始引路。
看到人走得差不多,萧瑾蘅忙小跑到沉照溪的面前,牵起她的手。
“人也算走了,可想做些别的快乐事?”
方到屋中,萧瑾蘅便迫不及待地将沉照溪抵在门上,深吻起来。
“唔――呃……萧瑾蘅~”
“嗯?”
沉照溪将萧瑾蘅推开,胸口剧烈起伏着;“你还没告诉我,后院有什么,神神秘秘的。”
萧瑾蘅闻言,眉头一挑,拈起兰花指,学着那花旦缓缓吟道:“今日请来的戏班,为妾亲自调教~”
她将衣衫解下,半披在身上,一走一动间还真有几分韵味;“妾在后院立数座戏台,每座演一折,取那~移步换景之意~~~演完也直达侧门,正好叫人送走~”
沉照溪看她演得认真,也跟着她的步调噙着笑,缓缓移到床上;“听起来不错,可是今儿个我是寿星,偏偏也是我瞧不到。”
“这――”
萧瑾蘅的唇角僵住,眼睛溜溜转了好几圈;“是妾唱得不好,叫姐姐想去看别人?~”
她如此唱着,身体却向沉照溪压来。
“明日,后日,沉姐姐想看到什么时候,我便请他们演到什么时候。”十指没入沉照溪的指缝,萧瑾蘅凑在她的耳边;“今夜……予我,可好?”
沉照溪的身子早就软得不行,哪能经得起萧瑾蘅这般撩拨?
沙哑道:“好……”
“哈……”
萧瑾蘅轻轻笑了声,却不急着动作,而是温柔地抬手,抹掉沉照溪唇角被亲花的口脂。
“想怎么要?”她的指尖下移,隔着衣物,停留在早已挺立的乳尖;“亲亲这里?还是用些力道?”
沉照溪咬着唇,眼角已是湿漉漉的;与其说她是害羞不肯答,不如说她无法抉择。
“轻些……重……随你,呃――”
经过多年锻炼,萧瑾蘅解沉照溪衣物的速度愈发快了,未等话说完,便已将红梅衔在齿间。
双手亦是没闲着,缓缓移到沉照溪的身下,拖住她的臀瓣。
仅仅一个细微的动作,便引得沉照溪的急促数倍,双腿也很自然缠上萧瑾蘅的腰。
“萧瑾蘅……我想要……”她难耐地摇着腰肢,蹭弄着萧瑾蘅的腿;“要我可好?”
“好……”
萧瑾蘅今日格外听话,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