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阿娘的心里话……她写的内容一层覆一层,还有几页被撕掉又拼好……尾页夹着条一碰就碎的柳枝……我猜那是你送的……她真的存了许多年……”
这些事情我从来都不知道,也从来不敢想。
以至于萧瑾蘅说起,我很自然就把它们当作她醉后的胡话。
我永远在逃避。
“师姐……很爱您,也很爱老爷……”
“是啊……”萧瑾蘅抬手,用胳膊覆住双眼;“人的爱有许多许多种,我能看出来,她对爹爹是有情的,要不然当时…也不会止住动作。可是,清荷……从一个旁观者来看,阿娘待你,永远是特别的。当年遇到伏杀,她未让你参与,便是想你活着,你……”
早在萧瑾蘅唤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坐起身,捂着嘴,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