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入殿门便伏拜在地。
她这一跑,直接将舞阵冲散;萧瑾蘅摆摆手,索性让舞乐停下。
“阿婉怎么了?”
萧挽月似突然想起规矩,停在阶下,行了个大礼;“回禀陛下,阿婉出去没多久,外面就飘起了雪。瑞雪兆丰年,恭喜陛下!”
带着稚气的话语在大殿中格外显眼,随着萧瑾蘅的轻笑,众人也都纷纷起身,合手祝贺。
萧瑾蘅却没理他们,转而对沉照溪道:“可是你教的?”
沉照溪这才起身绕过桌案,对萧瑾蘅盈盈而拜;“臣在鸾台授业时,小殿下旁听过几回,许是那时候听去的。”
“嗯~不错,你们倒是投缘,往后还要沉典簿多多费心。”
说完这句引人遐想的话,萧瑾蘅这才端起杯盏,缓缓从御座上站起身;“正逢佳节,又遇瑞雪,想是来年定诸事顺遂。”
她看向沉照溪;“所愿即所得。”
愿卿。
饮尽最后一樽,萧瑾蘅走到萧挽月的面前,轻刮了下她的脸蛋;“朕有些乏了,今日便先到这罢。若你们其中有人想去赏雪,便托阿婉领着去亭中,可好?”
殿外已积上一指节深的白雪,宫灯映梅,鼻尖幽香,步履之间引枝头微颤。
若要论起风雅,白日的景色怕是会稍逊些许。
未让侍从跟着,萧瑾蘅负手慢悠悠地走着,直到被人群落下。
亭中的人大多还有话在宴上没聊完,并非真心赏雪,萧挽月倒是同苹儿与萧??玩得忘乎所以。
若是独身,这种吵嚷的环境沉照溪向来不喜久待;淡出人群环视一圈,没有寻见萧瑾蘅的身影,想她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