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萧瑾蘅不觉地生出几分哽咽;“我会让你亲手杀了我的,可只盼那日来临之前,你能赏我几分欢喜。还有,萧世檀,他会连累你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消失;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尽管是在这里,萧瑾蘅也做不到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眼见着沉照溪仍是喝不进茶水,萧瑾蘅蹙着眉,将水含在口中,低头渡了过去。
看呐,她趁人之危,又罪加一等。
锦帕浸着温水,轻轻地敷在沉照溪的额头,萧瑾蘅望着她,心中百感交集。
“抱歉啊,沉照溪。我府上不便去找郎中,只能委屈你熬过这一阵子了。”
萧瑾蘅起身,却见小指被沉照溪微微勾住,心中震荡之余微颤着将她的葱指拂下。
跪坐在蒲团之上,萧瑾蘅双手紧攥着佛珠一遍又一遍地自问着;她对沉照溪的恨意从何而来,嫉妒从何而来,爱意又从何而来。
若是沉照溪从未出现,她便会自欺欺人地画地为牢,苟且偷生。
可她现在心不甘,情不愿。
有一个尘封许久的想法出现在心中,萧瑾蘅软下总是直挺的背,盯着吐息渐渐平缓的沉照溪,再也念不下半点经文。
失言(微h)
沉照溪烧得很是糊涂,可萧瑾蘅说在她身侧说的话却让她听了个全,但她根本不敢相信这些话语会出自萧瑾蘅之口;她的唇努力地张翕着,却只从喉中发出干涸微弱的颤息。恍惚之中她握住了什么东西,只祈盼那人能留下,再向她透露些什么。她深知萧瑾蘅并非是表面那副模样,她拼命想掩藏的东西勾起沉照溪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