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就被她在唇角狠狠咬了口。
“嘶――”
沉照溪复又吮了吮萧瑾蘅唇角渗出来的些许猩红,而后笑着点了点她的眉心;“你猜待会旁人瞧见会当作这是什么?”
“哼,我会大喊‘护驾’,有不长眼的胆敢咬我。”萧瑾蘅呛回去;“倒是沉姐姐再不克制些响动,叫别人听了去,当真会叫我吃味。”
“你!还不是拜你所赐……”
“陛下,到今日歇息的地方了。”
侍从略显尖细的声音打断了车厢里的争锋相对,沉照溪朝萧瑾蘅使了个眼色,后者摇了摇头,还是顺从地将她的衣物穿好。
萧瑾蘅撩开车帘方欲下车,却瞥见自己衣服上多了一小块水印,复又坐了回去;“取两件披风来,朕与沉卿弈完这局再走。”
“哪有……”
沉照溪本想发问,可顺着萧瑾蘅的手指,也瞧见了那片痕迹,连忙噤声。
萧瑾蘅挑了挑眉,刻意说给旁人般高声道:“等这局下完,待会回去,朕与沉卿再战。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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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披风送来,又过了小半炷香的时间,萧瑾蘅才悠悠起身,欲往外走去。
“?G!不是说下棋的……”沉照溪捏着萧瑾蘅的衣摆,低声嗔道:“连棋盘都没有,方才扯的谎,现在看你怎么圆,怕不是会被宫人私下议论……”
“谁敢?倒是沉姐姐,脸皮怪薄。”
瞧着沉照溪又想抬手打她,萧瑾蘅忙地又坐了回去。
“不过呢,我定是不会叫沉姐姐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