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肉陷得更深了一些,沉照溪终究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啊――”
鼓胀的穴肉被萧瑾蘅的手指摁下,而后缓缓刮蹭着。
失而复得的快感很快便再次慢慢累积,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攀上巅峰。
萧瑾蘅却在此时,又将手抽了出来。
“沉姐姐这般叫唤,明日若是见到她们……”
经萧瑾蘅一提醒,沉照溪猛然怔住,随后整个人便瘫软在她的怀中。
“我……我小声些……”
“那便是还想要了?”
将手指换了个方向进入,萧瑾蘅慢悠悠地扣弄着阴壁,惹得沉照溪奇痒无比。
这回沉照溪心有顾忌,握住萧瑾蘅的肩膀,只微张着嘴急切地喘息。
萧瑾蘅一点都不着急,空闲的手借着闲暇拨开黏在沉照溪额角的碎发。
红霞从耳朵一路滴到脸颊,每次喘息都似要加重几分。
她爱极了沉照溪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沉姐姐莫怕,想叫便叫出来,她们早就离开了。”
这话如赦令,让沉照溪顷刻便软了腰。
“嗯唔――萧瑾蘅……阿蘅……小陛下……我要……我要!莫要玩弄我了……求你……”
咸涩的泪珠颗颗滴到萧瑾蘅的唇上,沉照溪撑在她的肩上,玉臀前后摇动着,次次都往自己的敏感撞去。
“好了好了,给你,给你。”
合着沉照溪纷杂无须的晃动,萧瑾蘅的指尖猛然发力,几乎没动几下,便感觉到甬道里的收缩变得强烈。
“啊呜――”
沉照溪高仰着头,不过很快,萧瑾蘅的脖颈上便觉一痛。
“嘶――”
下意识的,萧瑾蘅的手指因痛微微蜷起,便将沉照溪再度送上了一重更高的巅峰。
小股清液也因此顺着萧瑾蘅的手流下,将她的衣物都沾湿不少。
沉照溪的肩膀不止地颤动,似乎还未从情欲中脱离。
“沉姐姐咬得真狠呐~”
话虽如此,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方才折腾了沉照溪好半天,攻心陷身,正值脆弱之时,落下的一个个吻当真是安心的良药。
窝在萧瑾蘅温暖的怀中,沉照溪只觉眼皮愈发沉重。
她总是不需要在事后做些什么的。
所有的一切,萧瑾蘅都会收拾妥当。
“真是的……明明你唤我一声姐姐……”
她喃喃,回答的又是一吻。
待到沉照溪睡熟之后,萧瑾蘅才开口;“在我心中,沉姐姐永远是最好的。不过……阿蘅得回去了,我不能将你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似是品出萧瑾蘅话语中的失落,沉照溪拼命从梦中挣扎着抬起手臂。
却是捞了个空。
鸾台
朝堂之事向来风云诡谲,先前能齐心拥新帝上位的人们,今时也能因为捕捉到一点风向而生出猜忌。
饶是萧瑾蘅万般小心,这些日子也吃了不少暗亏。
万幸,于屈正煊临行前,沉照溪与戚莨皆是得到了他亲笔所写的八行书。
如此一来,萧瑾蘅想要授一官半职,也稍稍名正言顺些。
代职的左右丞相事事也算恭顺,对这事情上多问了几句,未作过多阻挠。
清晏元年,五月中旬。
又是一封惊世诏令,道是往后于六部之外,又有了鸾台这种东西。
而沉照溪与戚莨,则落了个鸾台点簿的从八品官位。
只区区八品,就连告身也仅是由绢丝封边;萧瑾蘅本还想破格召她二人到千秋殿中听封,却因此连着数日在早朝时与谏官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