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她与戚莨聊到朝中局势,便想那背后之人会有所动作,这几日萧瑾蘅在朝堂之上不说举步维艰,但也怕是不太好受。
“雍王殿下那里……可有收到什么消息?”
“四哥么?”萧瑾蘅俯身,掬起一捧那多年之后再次引入的泉水;“暂时还没有,不过应当就是这几日的事了。那背后之人有几分能耐,至少很是了解我与四哥。当时四哥是真的动怒了,那李奚与他多年同生共死,更是救过四哥的命,他不信他会想杀我。我本以为……我与四哥多年的情分就这般轻易地被挑拨……”
幸好。
泉水是刺骨的凉,能将连日来的燥郁全然扫尽。
萧瑾蘅的嘴角染上些笑意,微屈着膝盖好让沉照溪方便将她脸上的水珠擦净。
“沉姐姐可想往高出瞧瞧?”
未等沉照溪琢磨话中的意思,萧瑾蘅便揽着她的腰肢,抬腿蹬着假山,而后飞身上到屋顶。
“萧瑾蘅!!!”
沉照溪吓得不轻,整个人都似挂在了萧瑾蘅的身上。
“好了好了,沉姐姐莫怕。”萧瑾蘅拍着沉照溪的背,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她;“我不会让你摔着的,永远永远。”
顺着屋顶上的斜坡坐下,过了好几个弹指,沉照溪才敢慢慢透过萧瑾蘅的指缝仰头看着天上的风景。
风卷云去,独留弦月当空;耳畔除了虫鸣,便是自己与对方平和的吐息声。
沉照溪被萧瑾蘅环抱着,发出了由衷的谓叹;“若是这样的时光能再多些便好了……”
“会的,还会有很多很多……?G?”
习武之人的听觉总归要比常人好上不少,觉察到异响之时,萧瑾蘅便捂住了沉照溪的嘴。
侧耳听了片刻,萧瑾蘅便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某处。
定睛看清,却险些叫她笑出声来;“还真是大胆啊……”
“什么?”
“沉姐姐瞧瞧,我手指的方向。”
此时内院中只留下几盏石灯还燃着,不算清楚,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方才借力上来的假山背面有团黑影在动着。
“可是刺客?”
“不知。”萧瑾蘅忍笑,一时计上心头;“若是我们悄悄从屋顶上潜行过去,想必也叫人发现不了。”
沉照溪闻言,只是沉默;以她的能力,在这屋顶上莫说潜行,怕是不摔下去都算好的。
萧瑾蘅似看破沉照溪的为难,抬手便将她抱起。
越是近了,声音便越是明显,怀中人的身子也越发僵硬。
“萧瑾蘅……”沉照溪揪着萧瑾蘅的一角衣领,咬着唇似有些羞赧;“我们回去,好不好?”
“别啊沉姐姐,若那是刺客便糟糕了!”
脚步又快了些,直至离那假山十步开外最近的一处耳房萧瑾蘅才肯放沉照溪下去。
“呀!我们好像不该来,这是在……交欢吧?”
明知故问!
沉照溪狠狠剜了萧瑾蘅一眼,明明她早就知道!
此间,屋下被抵在假石山上的人似回应般发出一声浪叫。
“啊嗯――小莨莨――戚莨――你慢点……我受不住了……”
竟是戚莨与辰!
沉照溪被萧瑾蘅钳着下巴,虽然屋下那两人衣物皆算完整,可她依旧飘忽着视线,非礼勿视。
戚莨一贯冷静自持的声线此刻不免也染上些情欲,抬手在辰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手上全是你的水,真骚。”
“嗷唔――”辰吃痛,却扭动得更欢了;“我要……我还要……你快把那玉柱插进来嘛――”
大胆的浪语尽数涌入沉照溪的耳中,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难以控制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