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闫池不但不肯松手,还一边蹂躏着他那颗骚豆,一边问他,“求我什么?”
双性人已然被那剧烈的快感,逼得要无法喘息了,他断断续续好一会儿才把话说完,“求、求你,别、别捏,别捏我的阴蒂,唔,疼、酸……”
如果不是他一边叫疼,一边不住流水的话,这句话可信度还高一点儿。
闫池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不对,重说,求我干嘛?”
他一边说话,一边还加大了手指的力度,简直要把双性人的那颗阴蒂给捏扁捏爆。
双性人身体好像过电了一般,那剧烈的高潮让他唇角都流出了涎液来。
他脑子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完全凭借着条件反射,才开口回答了继子的问题,“求……求你操我,操骚货的骚逼……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闫池听他这么说,另一只手的手指并拢,四根手指直接操进了双性人那水帘洞一般的骚逼里去,然后在对方的骚点上一阵猛戳。
双性人爽到窒息,清凉的淫液从逼里喷溅而出,居然十几下就被操到了潮吹。
闫博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用言语和手指调教自己的小妻子,而当此时看到双性人骚到了这样的程度,抓着对方大腿的手掌一紧,贯穿骚穴的速度立刻变得更快了。
又是短短十几下,双性人骚逼里的淫水儿还没喷完,就又被丈夫的鸡巴操上了高潮,这导致他两个骚穴儿里的媚肉,都翻滚绞动着,让丈夫的性器难以抽出,也好似一张小口般,咬住了继子的手指。
双性人此刻已经被玩坏了,他双眼无法聚焦地在丈夫的鸡巴,以及继子的手指下痉挛着,可这两个人对他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享受着他那高潮时的淫荡样子,变得愈发亢奋。
闫池还一点儿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双性人,他将自己的手指从那糜红流水儿的骚穴里,“啵”的一声抽出,几乎要将里面那红嫩的骚肉给带出来,然后下一瞬就掏出自己那根和父亲相比,毫不逊色的雄壮性器来,直接操进了余清的水逼里,又将那骚肉给怼了回去,那肿胀的龟头直接操过双性人的骚点,操穿双性人的宫颈,操到了小腹中的子宫里。
尽管这里已经被继子操过不少次了,但余清身体奇异,因此每次都能恢复最初的紧致,然后就会觉得撑。
尤其这次他的小逼和后穴儿里,各插着一根大鸡巴,双性人感觉自己都要被撑爆了。
但撑归撑,快感也是翻倍的,被两根鸡巴一起撑满骚穴儿,操到身体最深处……而且这两根鸡巴的主人,还是一对儿亲父子,双性人双眼微微翻白,皮肤变成桃花花瓣的颜色,一瞬间就射了出来。
他之前已经射过了一次,因此这次的精液有些稀薄,迸溅在闫池的身上,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而且这一下让他爽得彻底神志不清,完全抛弃了伦理、羞耻,变成了一个发了情的,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兽。
他的双臂揽在了继子的脖颈上,将红唇凑过去和对方亲吻,但却舌头虚软的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继子勾动吮吸,在他的口腔中攻池掠地,搅动不止。
而闫池紧紧的贴住双性人,蹭着双性人的那对儿酥胸,用力到将那水球般的软肉都给挤扁了,将顶端那两颗骚浪的肉豆,都挤进了绵软的乳肉之中。
双性人簌簌地抖着,还主动地收缩着自己的两个骚穴儿,将两根大鸡巴含得紧紧的,然后从喉间不停发出发骚的浪叫来。
闫博和闫池也爽得要死,他们只觉得裹住自己性器的甬道好像小嘴一般,里面带着阵阵的吸力,让两人不停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双性人那被操得越来越服帖,仿佛肉套子一般的骚穴儿之中,简直恨不得将阴囊都给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