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虽然知道不应该,可闫池心中还是涌现了一丝雀跃之情。
因为如果幸运的话,他也许还能看到余清,和对方单独相处一会儿。
当然,他并不想背叛自己的父亲,给父亲戴绿帽子,所以他不会再做昨天那样的事情了……但他还是盼望着,能见到余清,和对方说上几句话。
可当闫池回到家中,刚走到三楼,就听到了余清淫媚的呻吟声。
“啊哈,好痒,唔,对,就是那里……”
“碰到了,唔,好酸,好舒服,还要……要……”
“爽死了,又酸又痒,啊啊,再用力一些……”
闫池面色一变,陡然加快了脚步。
父亲不在,余清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他找了野男人回来?
那个该死的奸夫是谁?
闫池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朝着主卧的方向飞奔……到了地方之后,才发现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和他偷听父亲余清做爱那天的情景很像。
而他本来是怒气冲冲来抓奸的,此刻却不知为何,被这扇微一用力就能推开的房门,给挡住了。
他甚至不敢和那天一样,再朝里面看进去,直到余清那骚浪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才被惊醒。
“啊啊,别揉,别揉骚奶头了,唔,小逼流了好多水儿,又要被玩奶头高潮了……”
闫池听他这么叫,先是愣了一下。
所以昨天,双性人被他玩了玩奶子就高潮了?
这么一想,他的鸡巴就又在裤子里硬了起来,接着他又恼羞成怒地想着,明明是余清的错,为什么失去推门勇气的反而像是他!
其实他知道答案,因为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不合时宜,还十分荒诞的念头来:如果余清有奸夫的话,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彩蛋内容:
闫池把双性人舔的双腿分开又合拢,又将花瓣分开,在中间那道肉缝上下滑动,还将那颗被自己蹂躏到几乎要破皮的小东西含在口中安抚。
双性人既沉醉于继子的温柔,又因为被这样对待,导致小穴儿里面更痒了。
他很想开口让继子直接操自己,可又舍不得对方的唇舌,正两厢为难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阴蒂被继子咬住,他下意识觉得不好,一声“不”立刻惊呼出口,却还是被咬的一阵酸胀,随即甬道里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汁来。
但这次不等双性人再生气,闫池就将自己的舌头,操进了余清那骚痒难耐的小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