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看了,你看着办吧。”
卫宁一听就傻眼。
宋仕章补充说:“要不是特别难办的,你偶尔也可以做个善事么。”
卫宁这下听明白了,宋仕章还是怜惜,可他不能明着说出来。卫宁十二分同情宋仕章,他都一把年纪了,不容易啊每天准时出门准时回家生活规律的跟个出家人似的,有段时间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文秀捏了宋仕章什么把柄了他这么忌惮他,也偷偷问过,结果宋仕章很严肃的说,确实是让他给捏着了。
卫宁护主的劲头一下子上来,阴鸷的说:“是啥,要不要我去摆平。”
宋仕章凑他耳边煞有介事说:“我命根子捏在他手里,你怎么摆平?”
卫宁立马表态:“一定还有比他伺候的更舒服的,我给你找!”
宋仕章喷笑,给逗得差点在电梯里滑倒,刮了他一记后脑勺说:“不开窍!说什么你都当真啊?得得得,跟你也说不明白,有时间多找吉米喝喝茶吧。”
文秀现如今的工作十分清闲,在私人诊所上班起码不用长时间的站手术台,他似乎也没有大志向了,挺自在的,就是偶尔逮着个小手术,他都跟雕花一样尽可能的把时间拖长了,每一针都细致的缝,恋恋不舍的把线打结,所以他收诊的外伤病人常常是伤口上带着一排蝴蝶结走的。
他休息的时间多了也照样不干家务,保姆留着伺候,自己每天打网络游戏。宋仕章要是出差能带的都带着他,不能带的文秀自己找乐,心情好了学字学剑学国学甚至还去学弹古琴,心情不好了穿双拖鞋就上街爱干嘛干嘛,他最近加了个龟友群,三五不时的出去腐败,日子过得叫一个悠闲。
文慧挺担心这么长久下去文秀年纪轻轻就要废了,家庭聚餐的时候唠叨,你忙了这么多年,现在闲的惯吗?
文秀说我闲的惯。
文慧说,啊呀那你前面那些年的业务技术就这么白白荒废了?
文秀咬着苹果看她,含糊不清说,哪儿啊,我这不是干着老本行呢嘛。
文慧气得够呛,转而跟宋仕章说,宋仕章的态度很随意,说,咱不能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儿是吧,再说他毕业了就工作,这些年都没放过一个长假,这回就让他玩个痛快吧,他也玩儿不长久。
回家路上宋仕章问文秀,跟你那帮龟友处得如何?
文秀说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