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孙敏的娇嫩的喉咙,烫得她的喉咙痉挛,她咕嘟咕嘟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姐夫的精液。

冯振武的精水量大浓稠,孙敏吞咽不及,好些白精涌回了她的口中,小嘴里也装不下那么多的浆汁,许多白浊就从她嫣红肿亮的唇边溢出,顺着唇角滑下,流向纤细的脖子,再流向耸立着的雪白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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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姨子求操,姐夫算计先舔嫩屄

冯振武如山崩海啸般的快感渐渐退去,插在小姨子嘴里的鸡巴已经偃旗息鼓,变得半软,却仍然很大一坨,挤撑着小姨子糜艳的红唇。

冯振武轻轻地从小姨子的嘴里喉咙里,扯出了自己的骚肉棒,鸡巴所退之处,又勾带出了许多白汁儿。

待冯振武湿漉漉的龟头离开小姨子红肿的口腔,那张被大鸡巴撑胀了许久的鲜红小嘴,已经不能自动闭合了。

小姨子被自己奸得鲜艳猩红的小舌头仿佛不会动了,安安静静地躺在红嫩水润的嘴里,冯振武好想搂紧小姨子把自己粗糙大舌塞进去,亲亲的他宝贝疙瘩,宠着她爱着她。

冯振武怜惜地抬了抬小姨子的下巴,把她诱人的小嘴合拢,又用拇指拭去她嘴边流出的浓白,再把她从地上抱起,让她窝在自己的胸口。

冯振武的下巴搁在小姨子的头顶,他移动着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小姨子的秀发,爱怜地抚慰着屈辱、伤心难过的小姨子。

“对不起,敏敏,都是姐夫不好,敏敏,对不起!”冯振武的大手,紧贴着小姨子后背如脂似玉的肌肤,轻轻地抚摸着。

小姨子雪白的双颊泪痕未干,梨花带雨般的眉眼出奇的俊俏,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冯振武的怀里,享受着姐夫毫不吝啬的呢喃和安抚。

破庙外响起了脚步声,被姐夫紧紧搂在怀里的孙敏,看到又有两个大汗淋淋的土匪跨进了大殿。

“四当家,谈妥了,都是些肥得流油的人家,都愿意拿钱赎人,花舌子跟他们谈好了,答应天擦黑的时候在二道沟放人。”

小白龙此时让春杏跨坐在他腰上猛操,先前操春杏的猴腚在让王寡妇吃他的鸡巴。

“吼-吼-跟他们说了报官的下场了吗?”小白龙从春杏的胸前抬起头,狠狠按住春杏的腰,大力往上顶了几下。

“咳-咳-说,说了,花舌子说他们不敢,还怕我们撕票呢!都是体面的人家,都想着快点赎人,跪地求着花舌子说千万不能让她们过夜呢!”

土匪绑女肉票,如果过夜后才赎回,女肉票们的名声就全毁了,过了夜,意味着她们就会被土匪奸淫,不管是嫁了人的、没嫁人的,回到家里都会遭到亲戚朋友和左邻右舍的嫌弃,但是不过夜,就意味着她们清白之身没有被土匪玷污。

棒槌山的规矩是不破大姑娘的身子,黄花闺女的膜在,让被绑票的人家真的以为只要不过夜,女人们都没事。

被土匪操爽的女人们,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被操了,毕竟老娘们没了膜,也检验不出来呀!

“啊-啊昂-昂--好舒服-”春杏被小白龙操得腰枝乱扭,骚叫不停。

风尘仆仆赶来的两个土匪看得眼馋流口水,一个年轻气盛的土匪立马掏出他硬立走来的鸡巴,从春杏的后面操入了她的屁眼。

“昂---”春杏既痛苦又舒爽地大叫了一声,“不-不要啊-两根鸡巴受不住的-饶了我吧---”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麻脸土匪,看了一眼冯振武湿哒哒软下去的蔫鸡巴,皮笑肉不笑地向孙敏走来,“哟,好俊的丫头,还是雏吧,别怕,哥哥最会疼人,哥哥不破你的身也能让你快活赛神仙!”

孙敏脚上的鞋子袜子,在小清河边奔跑的时候都跑掉了,她的脚小巧又秀气,十个脚趾头又白又圆,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