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收回舌头的时候,她的舌尖无意扫到了姐夫龟头的冠棱子,粗笨的大鸡巴竟突突跳了跳,孙敏一愣,她看到姐夫龟头上的淫红马眼处,竟然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液珠。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孙敏刚刚也瞧见了,土匪们淫性大发的时候,鸡巴头上就会冒出粘乎乎的清水,他们喜欢握着鸡巴杆子,把这些脏水涂在女人们的奶子上,阴核上,要操小穴的时候,还会捏着鸡巴把这些水抹到女人们的穴嘴上。
孙敏也是鬼使神差的,她想都没想,伸出舌头扫了一下马眼,居然把那颗水珠卷上了舌头吃进了嘴里,她尝出味道了,咸咸的,带着腥味。
孙敏的耳朵里,传来了姐夫断断续续的阻拦声,当自己的舌头舔吃了姐夫龟头上的那颗晶露,姐夫的阻止没有了,响起的是一阵难耐的“唔唔”声。
想起驴二让彩云吃鸡巴、小白龙把鸡巴塞进娟子的嘴里时,土匪们那种销魂舒爽的表情,孙敏心里感慨了一下,原来臭男人们都一个德行,姐夫也不例外,都喜欢女人舔鸡巴,这在孙敏黄花闺女的人生里,却是听都没有听过的。
算了,既然姐夫喜欢,就舔吧,小白龙说过,如果舔不出水,他会亲自教导孙敏,孙敏想起了彩云舔鸡巴的全过程,她软了腰,低了肩,嘴巴凑近了姐夫的两个骚卵子,可姐夫的鸡巴又长又大,孙敏不得不先用手把这个大肉棒扶住,才能吃上那两颗难看的卵子。
孙敏两只小手捧着冯振武粗硕的鸡巴根,她默想着先把卵子舔湿,再分别吸进嘴里砸吧一下,吐出来后再舔肉杆子,舌尖顺着青筋舔,舔完青筋又从肉杆底部绕着圈舔,伞盖下面挡着的沟沟也要舔到,最后舔大菇头,所有舔过的地方都要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最后把舌头卷成一根长条,钻进龟头上的马眼里,这一步,孙敏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不到,她只能用舌尖抵住小眼,象征性地往里顶一顶,然后吸住马眼嘬几下。
接着含住大龟头,像小婴孩吸奶一样使劲吸,这个步骤要简单一点。难度高的是下一步,要把整个肉棒吞进嘴里和喉咙里,还要不停地吞吐,如果鸡巴的主人舒服了,鸡巴就会释放出白白的浓浆。
孙敏仔细回忆了一下彩云是怎么舔鸡巴的,突然她感觉得手里的肉棒子尺寸暴增,温度也越来越高。
孙敏臊得脸蛋也开始发烧了,她行动了,她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舌尖试探地舔刷过卵子打皱的皮囊,绕着两个蛋搅弄一翻,她觉得自己的嘴都软了,唾液控制不住,从嘴里流到舌尖上,才舔了几下,姐夫的卵子就被她舔湿了。
孙敏学着彩云把一个肉蛋吸进嘴里,她闭上嘴,让自己酸软的嘴巴休息一下,舌头和双颊发力,把蛋含在嘴时吸了几下,她听到了姐夫“嘶嘶”的抽气声。
冯振武此时的心情,比洞房花烛、比皮货行赚了一万大洋还要高兴,他的宝贝疙瘩小姨子居然在给他舔鸡巴了。
冯振武的额头微微冒汗,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了趴在他腿间的小姨子。
去年开春,是冯振武第一次看见回到孙家的小姨子。
小姨子言行举止,端庄娴雅,妥妥的一个大家闺秀。
可才一盏茶的工夫,小姨子遮掩起来的几分调皮与淘气就藏不住了,关内出生长大的小姨子对关外的所有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小姨子爱说话,爱笑,笑声清脆悦耳,经常笑得眉毛弯弯,嘴唇弯弯。
小姨子像五月的阳光,照得冯振武的心里暖暖的、痒痒的,从此的夜里,冯振武每每梦到回眸一笑、嫣然一笑的小姨子,鸡巴就胀得难受。
现下,他魂牵梦绕的小姨子,被他算计,正在积极主动给他舔鸡巴,他的骚屌,被小姨子软嫩温热的舌头,刺激得肿胀昂扬、青筋暴凸。
小姨子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