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都可以帮他疏解,不过有种办法却可以让他更舒服。
解开元行裤带时,他只是扭过头留我一只红彤彤的耳朵。可当我把头凑过去时,他却着了慌,缩起身体想要把我推开。抬眼去看时,那青年慌得眼圈都红了。
风月里打滚里这些年,慕秦肖真的是很少为别人做这种事的。说不上是洁癖还是觉得讨好的意味浓得掉价。可是对元行,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讨好。为了让我开怀,他愿意做的事情实在多得多。况且他在情事上生嫩得很,无论怎么去做,慕秦肖都足够仗技欺人。
不理睬那双用力推挡的手,我表现出足够的坚决,元行是不能生硬用力将我拉开的,也只能任由我将他含在嘴里,用舌头慢慢磨蹭顶端,将自己并不如其他技艺那样娴熟的技巧施展开。发间的手指用力缩紧蜷起,不自觉向下按了两次后,元行便慌张撤开了他的手,改作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
当下颚可以自由可控的脱臼时,深喉真的不算什么需要磨练的技巧。元行的呼吸越来越乱,近在眼前的小腹飞快地起伏,贴在眼前的大腿内部肌肉绷紧得坚硬如铁,对于第一次尝试的家伙来说,他可以说真的是坚持了很久,久到他又用手攥紧了我的头发用力向上拖。
我抬起眼眸,眼光掠过他起伏的小腹和胸口,寻上他因为忍耐而沁满了汗水的年轻的脸上黑漆漆的眼睛,暗笑着施个小法术让自己冷冰冰的口腔温度一路飙升,一丝不落地看着他因为攸然而至的快感而涣散了眼神,呻吟间不自知染上哭腔的样子。
可是元行竟然还是忍耐了一段时间,带着哭腔的迷茫开口,胡乱哀求道:“阿……阿肖……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