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开襦衣系带后,元行的腰带也被我力道控制得宜的鞭子抽断了。裤子同样一片片被鞭子瓜分,露出深色劲装下面大片大片蜜色的皮肤与空气直接接触。
等该露的地方都彻底没了遮掩,元行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橙红色的光,努力垂着头,嘴里说的话越发无法连贯,脚尖交替着,一副努力试图将身体蜷起来而不得的无措模样。
“后、后来……有次……我在厨房旁边的树上打了个盹……醒来时……醒来时见到你抱着罐子……”我开始扬着鞭子,以会令人稍稍有些刺痛的力道,用鞭梢去一遍遍的扫过某只妖怪身上那些隐秘的敏感的地方――比如胸前的突起,还有大腿的内侧。
在保证不会损毁镣铐的范围下,元行红着脸极力躲闪着这些骚扰。偶尔晃头间现出那逐渐变得湿润的眼睛,看起来简直黑到不可思议。
又一次鞭子的前端扫过元行的腿根内侧,轻轻弹跳一下碰触到了他身上更加……敏感的那个地方时,元行忽然猛地勾起背,将身体硬生生弯曲成了弓形,嘴里嘟囔着反复着说的话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惊呼。我想我们在同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
然后元行震惊而绝望的抬起头来飞快瞟了一眼又低下头去,那一眼之间的神情,像足了我见过无数次的,濒死绝望的妖怪去打量世界的最后一眼。
“元行,说下去。”这一眼真是威力十足,我顿觉自己实在无法再举动自己手中的鞭子。只好停下鞭笞,走近他,用手牢牢圈住某妖怪颤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身体,将自己紧紧贴上去。
元行用力换了几口气,咬了咬牙继续道,“这才知道……我……”
“大人?大人?”这时门外传来扶苏他唤我的声音,“您要的东西我给您送来了……”
元行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的体温一下子降下来,本来一径颤抖的身子僵成了一条冰柱。我贴在他颈窝上,笑眯眯恶狠狠向他脖子上吹冷气道:“现在知道怕了?按你刚刚说的那些……你一百年前那么处心积虑的害过我,一百年后还隐瞒着凑到我身边装作老实的样子……你坦白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我会怎么对付你呢?”
元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凑近了都能听到他牙齿轻轻互磕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脑中想象的慕秦肖大魔头,对他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我叹口气左手单手结印运起五行搬运法,朝虚空中一探,将门外扶苏找来的东西抓在手中,传音给扶苏道:“辛苦你了,下去吧。”
然后重新揽住元行,抓着他的腰与他拉开些距离道:“我既不喜欢被算计,也不喜欢受骗。害怕的话,不想被我整治的话,就要说实话,你懂么?”
元行的喉结上下飞快地滑动了一个来回,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我彻底放开他,向后退出一步。可以在元行眼前展开从扶苏那里取来的东西,柔声道:“别说谎话啊,远师兄。说说为何将我幼时笔迹临摹多年可好?是因为在下字迹尤其对您的胃口,还是说……模仿我的字迹可以造就什么别的阴谋?”
元行望着在他眼前展开的旧帖,许久说不出来话。
其实在看到他字迹的时候就该想到,遇到个同是穿越同胞的几率有多么小,我又何苦将事情推测得那么离奇。元行字体的特异之处,最大的可能可不就是:他见过我的墨迹,而后受了影响么。
而当年我在??族的学堂里,又是曾经帮过不少小妖怪誊抄作业的。
我展着自己的墨宝,等待元行回话。因为耳力好,所以可以听得到元行心脏发出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的砰砰声。
最后他终于垂下头说:“这个没什么阴谋……我、我当年做那些事……不过是嫉恨元虹罢了……还有、还有……我希望你能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