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山你这个混蛋!”

为了防止沈青栀挣扎,她的四肢被冰冷的束缚带捆在病床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扎入镇静剂推入手术室。

沈青栀是被剧痛惊醒的。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比纱布包住的左脸,颤抖着掀开病号服,身上大面积的烧伤。

狰狞的皮肤渗出血水,本该光滑的皮肤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移植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