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手腕上的绳子被匪首割掉,但匪首正用另外的绳子把她的两只手腕分别绑在了破庙后墙的窗棂上,孙敏挣扎起来,粗糙的麻绳磨红磨破了她细嫩的肌肤。
接下来,匪首做出了让孙敏更加恐怖的举动,他把孙敏的双脚绑在了倾斜歪倒的石头供桌上,孙敏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大字一般躺在了茅草堆上。
匪首满意地坐到地上,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对着孙敏娇嫩的阴户吹了一口气。
“啊~不要~呜呜~姐夫救我~呜……”孙敏没有喊爹喊娘喊哥哥救她,她扭动着身体,手脚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她惨烈地哀叫起来,无意识地喊出了她无比嫌弃的埋汰臭姐夫。
孙敏觉得自己可能是昏厥了,因为她好像看到姐夫真的来了,姐夫被蒙着眼,绑着手,在两个凶神恶煞的土匪的押送下,出现在了庙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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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姐夫来了,姐夫雄赳赳的鸡巴,最大
孙敏是他爹娘在关内生的,去年开春才跟着爹和娘回到关外老家。
孙敏从小就知道老家有个姐姐和哥哥,回到清河堡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娘竟然是爹爹的小老婆,不过老家的大娘已经过世,自己的亲娘被爹爹扶正做了太太。
孙敏的大姐是大娘生的,文文静静,不爱讲话,第一次见到姐夫,孙敏就印象深刻,姐夫长得高大魁梧,皮肤黄黑,也是闷声不爱讲话,爹爹问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还常常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真像个榆林疙瘩,常常乐得孙敏在一旁捂嘴偷笑。
吃饭的时候,姐夫的胃口特别好,爱吃大葱蘸酱,爱吃蒜,一把塞进嘴里,孙敏只听见他嘴里发出“咔擦咔擦”、“嘎嘣嘎嘣”的声音,然后就是稀里呼噜,像风卷残云一般,不管是粥还是面条饺子,一会儿就全下肚了,看得孙敏目瞪口呆。
孙敏跟着爹娘在关内的大江南北都呆过,呆得最长时间的地方是江南,她周围的男子多是温文儒雅、举止得体,几时见过糙汉这种粗鲁的吃相,少不更事的她免不了冲着娘挤眉弄眼,却被她娘私底下在厨房里狠狠训斥了一番。
亭亭玉立的孙敏撅着嘴跟母亲争辩,“他,吃东西的声音那么大,是猪吗?呵呵,还吃那么多的蒜,嘴不臭吗?姐姐不嫌弃他吗?他的脚也臭,晚上洗脚的时候,屋子里尽是他的味!啊~疼疼~”
孙敏被她娘使劲在手臂上拧了一把,她看到娘的神色有些尴尬,一扭头,发现姐夫不知何时来到厨房的门口了。
孙敏看着被自己嫌弃的姐夫愣头愣脑呆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就像只呆头大鹅。
孙敏乐呵着对她姐夫扮了个鬼脸,娇笑着跑了。
奶子上一片冰凉,孙敏低头一看,匪首竟然拿了短手枪,把枪管抵在了她的奶头上,还左右旋转着碾压,冰雪般晶莹的奶子上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两个粉嫩的奶子头迅速翘立起来。
孙敏又气又急,又羞又恼,但她恐惧着不敢出声,她怕激起土匪的兽欲会撕碎她,她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她有憧憬的未来,她想和她的男人成双入对恩爱缠绵,孙敏用她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不吱声,惊恐的丹凤眼里泪珠簌簌扑下。
谁知可恶的土匪,捏着短枪,冷冰冰的枪筒子一路向下,慢慢划过孙敏的肋下、小腹,还在她圆圆的肚脐眼那里戳了戳了,孙敏忍受着屈辱的煎熬,鲜嫩丰满的年轻酮体轻颤起来。
枪管再向下,滑过她饱满的粉白馒头逼,抵在了肥凸的两瓣娇艳花唇上,孙敏怕得要命,双腿打颤,腿心抖缩。
孙敏被绑的四肢拼死挣扎,终究没逃过,她恐怖地感觉到被自己身体温热了的枪管左右一拨,坚硬的枪口,就准确无误地罩住了自己在花瓣间躲藏了十五六年的稚嫩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