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鸡巴,一细一粗

“奄鸡,骚屄上的毛叫耻毛,男人女人都有,那两片大肥肉叫蚌肉,中间那个小肉疙瘩叫骚豆子,那个红红的、流水的眼儿,就是屄眼,咱们的鸡巴就是从那里操进去!哥跟你说,你要看仔细,等会别操错地方,操到屁眼里去了,呵,不过操女人的屁眼也很舒服的,女人的屁眼叫菊花······”

猴腚拉着奄鸡在王寡妇的旁边,喋喋不休地给奄鸡介绍女人的肉穴。

在猴腚大声的瞎哔哔中,孙敏都能听到驴二吭哧吭哧的喘气声,驴二开始解裤带了,可他腰间那根细裤带像是要跟他作对似的,他越是着急,就越是解不开,还是躺着的王寡妇馋鸡巴了,起身急急忙忙帮他解开了。

驴二的裤子一掉,即刻就露出了瘦削的光屁股,孙敏羞得低下了头,她瞧见了驴二的鸡巴,在一片杂乱的黑毛丛中,驴二的鸡巴像个弯弓一样绷得紧紧的,颜色是紫黑色,鸡巴头那里显得有些发白,上面还在滴水。

孙敏在关内只见过狗儿发情时露出的狗鸡巴,回到清河堡后,她看见过叫驴又长又大的鸡巴,孙敏先是很惊讶,接着忍不住捂嘴偷笑,被她娘红着老脸骂大姑娘家家的不害臊。

现在孙敏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鸡巴,驴二的鸡巴没有叫驴鸡巴粗壮长大,是根细长条的肉棍子,还弯弯的。

“噼啊~噼啊~”,几声巨响,被驴二脱裤子臊得低头闭眼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吓得蜷缩着身子心尖打颤。

原来是坐在破庙门口的马老六吸完了旱烟,拎起地上的马鞭,在破庙门上抽了几鞭子,“骚娘们,都给六爷仔细看着!谁不看,就剜了谁的眼珠子!”

流着屈辱的眼泪,被掳来的女人们只能睁眼看着驴二操王寡妇。

过了一波高潮后的王寡妇,扭动着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在驴二的身下哼哼唧唧地哥呀妹呀地浪叫着,驴二扶着自己瘦长的鸡巴,用流水的龟头抵上了王寡妇蠕动着的埋汰骚屄眼子。

驴二屁股一挺,只听见“噗嗤”一声,他的鸡巴头就顺利地插进了王寡妇的肉穴。

“噢~”驴二舒服得闭眼叹了一口长气,“哈~”他瘦扁的屁股突然发力,往前猛地撞了一下,孙敏看到驴二那根瘦长条鸡巴就全部埋进了王寡妇的肉穴里。

“哦~哦~驴二,我的亲哥,哥~快些操进来~啊~~~操死妹子吧~”

驴二甩动着干瘪瘦屁股,喘着粗气,“骚货,操死你!操你娘的烂屄!”

骂骂咧咧的驴二耸动着屁股,在王寡妇肥壮的身子上起起伏伏,一小会功夫,“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就响彻破庙的大殿。

孙敏看到,破庙里其他的土匪不淡定了,他们两眼齐盯着王寡妇的腿心,驴二的瘦肉棍在寡妇的松屄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已经插得油光水亮了,土匪们一个个的喘上了。

“噢~奄鸡,看到没有?”猴腚掏出了他的嫩红鸡巴,边撸边跟奄鸡说,“你看,寡妇被驴二操出水了吧!四当家的,六爷,快摇色子吧,我受不住了!”

“猴腚,把她拉出来!”大块头黑塔林三,对着最开始被驴二撕破衣服的女人努了努嘴。

“啊~啊~不要~饶了我吧~”娇小的年轻女人双手被绑,胸前的衣服被扯破,一个丰腴的莹白奶子暴露在桃红的肚兜外,嫣红的奶头上面还有带有几个浸血的牙印。

孙敏认出她是清河堡魏财主家的小妾,才二十出头,模样清秀。

猴腚把人拖到的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