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眼眶红了:「我卡里有些钱,请邻居们帮我照顾他」

陈汶山冷漠:“这些年还没尝够人性的恶?”

不等陈珂回应,陈汶山杀人诛心:“你应该最能体会被‘收养’是什么滋味吧。”

陈珂攥紧拳头,不是生气,是阻止发抖。

陈汶山嗤声:“人吃人的世界,自顾都不暇,还指望外人照顾一个累赘,你要是知道这种方式可行,早就杀了你爸。”

他一句道破,陈珂防线崩溃,眼泪大滴大滴掉落。

陈汶山抬手关灯,他知道陈珂在哭,但哭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就该像之前解决她爸那样,别犹豫,胆大心细,事后甩锅。

锅追上来,她也该趁他病要他命。

这么久了,他给过她机会,她不中用。

半夜,陈汶山感觉自己体温越来越热,猜是白天洗澡,伤口感染发了烧。

“欸…”他叫陈珂。

陈珂没反应。

陈汶山提高声音:“欸!”

桌上黑影趴着,陈汶山连叫两声都没反应,怕她摘了助听器,抬手拽了下桌腿。

桌子倾斜,陈珂不是醒过来,而是直接从椅子上掉下来。

陈汶山睨着倒在地上的身影,过了半天才蹙眉下床,伸手探她鼻息。

陈珂有气,只是呼出的气近乎灼热,她也发烧了。

陈汶山在黑暗中无语半晌,哪怕心底骂她一万次胆小不中用,最后还是将人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陈珂烧到糊涂,她梦见陈万里做鬼回来也要缠着她,梦见警察把她抓走判了死刑,梦见陈阳没人照顾到处受欺负。

高烧超过四十度,人又冷又热,热时陈珂辗转反侧,脱光衣服不行,恨不能扒层皮。

冷时她又恨不能钻进火炉,浑身发抖。

陈汶山躺在床另一侧,陈珂一直在折腾,他心烦得很,强忍着没把她扔下去。

迷迷糊糊中,陈汶山感觉身后贴上柔软又滑腻的东西,回手一抓,是条胳膊。

陈珂光着身子往陈汶山背上贴,她好冷,他身上很热。

陈汶山沉声:“小哑巴,你看清楚我是谁。”

陈珂伸手环住他的腰。

陈汶山呼吸除了灼热,又多了几分沉重,“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陈珂用力抱他,胸挤着他的背,原本放在小腹上的手,无意识一滑,扫过陈汶山胯下。

陈汶山发誓,这秒之前,他对陈珂没有任何性趣。

第九章 鬼迷心窍

可下一秒,陈珂挺翘的胸,纤细的腰,修长又笔直的腿,尽数出现在脑海。

陈汶山没法自欺欺人,他记得白天陈珂在他面前脱光的画面,哪怕在那种时刻。

少女身上的清香,犹如掺了蛊惑人的药,钻进鼻子里让人心头痒。

陈汶山喉结滚动,吞咽时发现口干舌燥。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更何况是小哑巴主动送上门的。

越想胯下越硬,几秒后,陈汶山陡然翻身,将陈珂压在身下,解开裤链,他已经捞起她双腿,万事俱备,结果临门停下。

陈珂膝弯下是湿的,都是汗。

陈汶山后知后觉,他本身就在发烧,但他还能感受到陈珂身上很热,她得烧到多少度?

她的死活跟他无关,他就算给她弄死在床上,也只能说她命就如此。

陈汶山从不怜香惜玉,跟心慈手软更是边都不沾,所以当他拿手机照亮,在一楼诊所找药时,心情无比烦躁。

有欲求不满,也有鬼迷心窍。

退烧药找到,陈汶山自己先吃了两颗,又给陈珂塞了两颗。

陈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