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就偷，想吃就吃，甚至想宰…就能宰。

谁带头有这个念头，陈汶山就杀谁。

高必升消失第一天，身旁狐朋狗友没在意，以为他又在哪打牌打通宵；高必升消失第二天，有人略有意外，有人没放心上；消失第三天，更多人纳闷；第四天，所有人怀疑；第五天，附近混混们传开了，大家都在找；第六天，第七天…直到尸体浮出水面，吓得一帮混混连呕带吐，紧接着就是惶惶不可终日。

陈汶山就是要让他们恐惧，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想都不要想。

陈珂上前接过陈汶山手中袋子，「吃饭吧」

两人一个坐椅子，一个坐窗边，她不问，陈汶山好奇：“你为什么不问原因？”

陈珂：「你说了，他没想跟我和解」

陈汶山目不转睛：“我杀人，你不害怕？”

陈珂一眨不眨：「我也杀人了，你怕我吗？」

陈汶山一瞬想笑，可比起笑，心酸更浓烈。

没人比他更清楚，被逼着拿起刀的滋味。

两人低头吃饭，中途陈阳来找陈珂，说是玩具拼不好，她这才看到陈阳手里的新玩具。

陈汶山旁若无人的喊陈阳进来，给他搞玩具，用手语解释给他听。

陈阳脑子不是很灵光，陈汶山也没有丝毫不耐，而是说：「我下次给你带个容易一点的玩具」

陈阳生怕陈汶山把这个玩具没收，上手拿回，转身离开。

陈汶山笑了笑：“谁说他傻？这不心眼挺多的嘛。”

陈珂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她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陈汶山还是坚持给她洗澡，两人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做爱，陈汶山想小心翼翼，陈珂偏用力顶压他小腹，搞得陈汶山呼吸粗重，握着她腰的手明显收紧。

陈珂：「用力」

虽然不会说话，可她抬起手时，仿佛能听到声音。

面红耳赤，陈珂不后悔。

陈汶山将人掰过来，面朝自己，用力吻她。

两人在洗手间里做了一次，陈珂没放他走，把陈汶山拖回房里。

黑暗房间，陈汶山躺在床中间，胯上骑着上下浮动的陈珂。

她把助听器戴上了，她想听见陈汶山的声音，哪怕只是呼吸声。

陈汶山手握在陈珂大腿上，随着她起伏的大小，手指松紧度不一。

陈珂想讨好他，不再是恐惧，而是单纯地希望陈汶山能开心。

陈汶山开心，险些被陈珂哄到天上去。

把陈珂拉低，深吻，陈汶山翻身，将她轻轻压在身下。

整入整出，陈珂听到下面传来水被挤压拍打的声音，她环在陈汶山腰间，用力抱着他的背。

陈汶山再也忍不住，快速挺腰，最后那一下，他恨不能刺穿那层膜，射在她最深处。

埋在陈珂耳边，陈汶山沉声道：“我爱你…”

陈珂说不了话，下面用力夹了他一下。

陈汶山喉结滚动：“我带你走。”

第三十二章 记住，你没杀人

陈珂在陈汶山背后写：「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陈汶山伏着，一动没动。

良久，他伸臂打开台灯，陈珂猝不及防，来不及擦掉滑至太阳穴的眼泪。

陈汶山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把眼泪擦掉，低声说：“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

陈珂勾起唇角，红眼比：「谢谢你」

陈汶山缝针都不皱下眉，此刻愣是酸到睫毛微抖。

陈珂望着他：「你走吧，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那个混混死了，警察会格外留意我的动向，你来我这会有危险」

陈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