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痒的伤。
“我没事,你?伤得太严重了,少说点话吧。”许陶无奈道。
许陶望了望眼前幽深、深不见尾的树林,对谢宴川道:“我们得早点找到一个能过夜的地方,但我不知道哪里才是我们该去的方向。”
许陶没有在野外过过夜,对野外的环境一无所知,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寄希望于谢宴川。
谢宴川点头:“你?跟着我的指令走。”
他方才已经看过这片森林,此时开口道:“向右。”
许陶点头,让谢宴川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身子撑着谢宴川、扶着他往右边走。
谢宴川的伤势实在是太重,即使他有意自己撑着身子不让许陶承受自己全部的重量,可还是有大部分的重量压到许陶身上。
受伤的右边手也无力?地垂着。
许陶在谢宴川的指挥下走了一会儿路,发现?谢宴川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总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有些?无奈地开口:“不用这样担心我没力?气,我总会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的。”
他说话时分明还有微微的气息不稳,谢宴川知道这已经是他在强撑着稳住气息的结果了。
他的胸膛还在因为费力?而?上下起伏。
谢宴川压下心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佯作不知地顺着许陶开口道:“好?,那就麻烦你?了。”
但虽然这么?说,他仍是不敢将全部的力?气压到许陶身上。
“不用这么?客气啦,我们现?在可是患难的伙伴。”许陶笑了笑道。
谢宴川在最后机甲休眠的关头,还能记得自己,和自己躺进?一个安全舱里,许陶已经很感谢他的贴心了。
否则他自己一个人在这片树林里活下来的概率不知道能有多少。
“明明是夫妻吧。”谢宴川纠正道。
“唔……也是。”许陶漫不经心应道,分神注意着远处,目光逡巡着周围的树丛。
突然他目光定在远处一片草丛中,眼眸有些?发亮,对谢宴川道:“我看到了一些?能治伤的草药,我过去摘,不然你?的伤得这么?严重就是流血过多都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