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奸夫表情极为不安,不停的扭动身体,那只手隔着毯子和裤子摸上了牧安志的脆弱,一下又一下套弄着。
牧安志往下,看到奸夫的肉棒也硬了起来,甚至比自己的还硬。
这肯定是用药了啊,而且这药也太猛了吧,都干了半天了,射了无数次了怎么还没完没了?
牧安志又惊喜又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奸夫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牧安志看着这红肿不堪的小穴,他明白这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自己的,再捅可真要烂了。
饶是这样想着,待他缓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提着自己的大屌戳着穴口了。
牧安志:……。
真是地地道道的禽兽。
这是他给自己的评价。
耳边响起奸夫昨晚对自己说的话,他觉得眼下就算真捅进去了也不能怪他,他不过是在满足奸夫的要求罢了。
然后,他直接插进去了。
“唔……”
奸夫痛的身子一缩、脖子一仰,险些掉下沙发。牧安志扣着奸夫的两臂,开始抽插起来。
湿热的触感让牧安志全身每一根汗毛都舒展开来,他尽情地抽插着。
混着肠液的交合声、奸夫新一轮的呻吟声,以及自己因为做爱产生的粗重呼吸声,让整个屋子再次变得靡靡起来。
当牧安志射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戴套,射里面去了。
他只能用奸夫后面应该是第一次很安全来安慰自己,并回味刚才的触感比之前戴套要好上好几倍。
牧安志松开手,发现奸夫手臂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肛口更是惨不忍睹。
他抽出湿巾小心翼翼擦拭,擦着擦着,他的嘴就吻上去了。
紧致的括约肌其实口感并不怎样,但是一想到这是什么部位后,他的征服欲又再次得到满足。
他伸出舌头,冲破括约肌,进入了肛口。
湿热的肉壁让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于是他疯狂的用舌头蹂躏舔舐肠壁,顾不得嘴里什么味儿。独属于变态的刺激感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
牧安志只觉得自己深陷天堂,每一根汗毛都得到了释放。
他热情的肛吻着,从内到外,包括浑圆的双丘。
既而一路向上,牧安志舔过奸夫的背、后颈,把人翻了个面,然后吻上奸夫的嘴唇。
和昨晚一样,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的身体挤过奸夫,大约一半身子都在沙发上,奸夫的双腿被他分开叉在他的两侧。
牧安志一只手抵着沙发,一只手托举着奸夫一条腿,奸夫的下半身完全的被打开。
真想一辈子时时刻刻都在操他!
这是牧安志大脑中唯一的念头。
吻够了,牧安志又掏出手机,按了录像功能,在摄像头下,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奸夫的嘴中,一下又一下,尽情地操着奸夫的嘴。
奸夫被捅的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而牧安志丝毫不怜香惜玉。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终于射了,射了奸夫一嘴。
牧安志担心奸夫醒来发现,于是又给他嘴巴灌啤酒洗了很久。
奸夫还没醒,烧也没退,看样子被蹂躏得更惨了。
牧安志看着沙发另一边摆放平整的衣服,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奸夫就是一个妖孽,都是他勾引的,否则自己不会这么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他不敢去医院,万一医生发现奸夫发烧的原因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怎么办,还有如果奸夫醒来发现自己干的好事怎么办?那还不如直接把奸夫操死算了,等等
牧安志被没来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真的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