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吟的身材真的很要命,过分白皙的皮肤,柳腰肥臀,视觉冲击满分,她是标准的蜜桃臀。
他掰开那两瓣臀肉,手指顺着腰滑到她花心,他再也不想忍耐那根硬挺的肉棒,他用力掰开她的穴肉,腰轻轻一挺,就把肉棒送进那淫水横流的骚穴了。她真的很会夹,很懂如何才能让他更爽,她快把腰扭断了,骚穴紧紧地裹着那根肉棒,他感受着肉棒在她肉壁里的温暖,爽死了。
“啊……我受不了……简淮川,你轻点……”
简淮川总觉得不够,哪都不够,粗壮的肉棒被夹得太紧,他连动弹都难。他冷啧一声,她的腰根本经不起几番折腾,肉棒一回又一回地深顶,她回过头,媚声连连。这些天他忍得难受,周吟敢跟他冷战是么?那他就要让她在床上付出代价。他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周吟皱着眉轻哼一声,她转身去拽他的手,她都被鸡巴操喷几次了,再挨操她连喊的声音都没有了。简淮川偏要抵到她花心最深处,紧致的肉穴传来的酥麻爽感像触电一样蔓延到他脑里。愈发粗大的肉棒凶猛地贯穿她的,只见深处被他硬生生操出了个穴口,他插到了她的子宫,周吟无力再做任何反应去讨好他,他掐着周吟的脖子和他接吻,她阖上眼吻他,吻他柔软的唇,吻他眼角那颗痣。
那天周吟被他操昏过去了,简淮川还拉着她做了几次才射在她逼里,周围一片狼藉,凌乱的衣物、遍地用过的套套、还有操得太猛她流的血。
(九)
陈知屿又和简淮川聚在淮川吟这里,陈知屿朝他吐口烟雾,说:“怎么样,给你那药好使不?”
简淮川皱眉吞了口酒,“还行。”
“是不是爽疯了啊?哈哈哈。”
简淮川白眼,懒得理他。
陈知屿又说,“哎,我跟你说,你要想让她这种冷血动物为你动心啊,你就装可怜,往死里装可怜。把自己演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绿茶,让她心疼你,你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简淮川想起昨晚他俩的激情,忍不住怀疑这招数的可靠性,“这招真有用?”
“有用,信我,准有用。”
陈知屿不喜欢周吟。哦不,可以说是讨厌的程度了。他讨厌周吟倒不是因为她性情高傲,陈知屿本身对这种孤傲类型的美女还是挺感兴趣的,只可惜他俩注定无缘。周家和陈家明里暗里都是竞争对手,圈里无人不晓,之前两家公司为一块地争破了头,闹得不可开交。其实那块地没什么开发价值,周围设施也不行,之前是所孤儿院,后来给拆了。只是那所孤儿院对陈知屿母亲意义重大,她想买下那块地重新建一所孤儿院。
周吟母亲得知对方也想抢这个地后,挑起了她的胜负欲,她出价三亿也要跟陈家抢。他们都明白那块地不值这个价,但或许是虚荣心在作祟,谁都不想输在这。陈父想出更高价钱,却被陈母阻拦,既然不值这笔钱,那她不愿意吃这个哑巴亏。陈家把地让给了周家,但仇也就此结下了。
陈知屿大二那年见过周吟母亲一次,身边人喊她祈姐,她那番牙尖嘴利他算是见识了,没想到她女儿也是这样难搞,真是有他简淮川受的了。
如果陈家和周家硬着来的话,他们都未必能赢,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的,他们要是闹开了,传出去也不好听。简家是后起之秀,全靠简父一人创立的集团,付出了不少心血。简家夫妇身份特殊,身份也藏得深,简淮川长这么大以来只有简母去过几次家长会,简父的身份实在是不宜出面。即使过去多年,也不确保是否还会有人提起陈年往事,他不希望简淮川因为他在学校抬不起头无法做人。他不想连累简淮川,索性和妻子躲到国外,和儿子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