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压迫感包围着她,女孩咬住下唇,身后抵着教桌,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那双清澈的杏眼起了水雾,男人喉结滚了滚。
她这么害怕,他怎么舍得再逼她。
“我明天一早过来。”
那双大手抬起来,似乎是想摸摸她的脸,最终只是替她捋捋散在肩上的头发。
“要不要我帮什么忙?”
女孩的耳朵娇艳欲滴,不敢再看紧逼在身前的男人,光那低缓粗沉的声音就够叫她承受的了。
“哈浊先生,你别……”
她话说了一半,他却听懂了。
她叫他别这样对待她,他的姑娘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
经过那交心的一夜,他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对她了。
他的目标很明确,他要得到她的心。
他不信她对他一点感觉没有,他的姑娘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雅雅,叫声哥哥听听。”
男人微微弯腰,跟她平视,这是一个极弱势的姿势,这个男人却不在意。
他放轻了声音诱哄,想起以前,她给家里打电话,脆生生的喊电话那头的人哥哥,他听着就觉得心里痒痒。
女孩惊讶的看他,好像在说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他就是有病,明知道没有以后,还像有病一样紧抓着不放。
“雅雅,喊一声,喊一声我就走。”
女孩吸了好几口气,才红着脸,磕磕巴巴的叫了他一声哥哥。
男人嘴角咧出笑,按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真好。
他是讲信用的,她叫了他,他就真的没有再纠缠。
男人粗糙的大手蹭蹭她细嫩的脸颊:“我明天帮你们带架子和炭,你之前不是说在想试试在草原上吹着风吃烧烤。”
夕阳染红天空,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
女孩扶着教桌,缓缓坐在凳子上。
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温度和味道,她深吸两口气,想去拿笔,手却抖的拿了几次都没拿起来。
一颗眼泪毫无预兆的滚下来,砸在桌子上。
夕阳的余晖从门外打进来,柔柔的落在女孩身上、头发上。
“可是,我很快就要走了啊……”
她独自喃喃,这屋子里没有人会听到。
“你那么好,我……”
像是一颗很青的青梅,咬一口,从开始到结束,又酸又涩,把人逼出眼泪。
吃也不是,丢也不是。
那个男人还一字一句的引诱着,对于以后要面临的毫无顾忌。
她失眠了,也顺理成章的起晚了。
窗户被男人敲响,床上的女孩猛地坐起来,外面已经有小孩子的声音。
女孩慌乱的穿好衣服,出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男人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
“别急,还不晚。”
三四个阿婆带着几篮子吃的,除了哈浊以外还有两个男人,身上也都背着折叠板凳和帐篷。
一个孩子跑过来,围在女孩身边:“老师!你一会儿跟我们放风筝!”
女孩蹲下来,捏捏孩子的小胖脸:“老师笨,放不起来。”
“我给你……们放起来。”
身边的男人出声,女孩和孩子同时抬头看他,两双亮晶晶的眼睛。
“真的吗!”孩子从女孩那里转战到男人身边,“那我们一会儿过来找哈浊叔叔。”
男人看看孩子,把目光放在女孩身上,点头。
这群小孩子们爱喊他哈浊叔叔,因为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