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我自己可以。”

红透了的女孩急急忙忙抚着脚上的面。

男人勾了勾嘴角：“吓着你了？”

“是我不好，这面是在桌子上的，我放的地方不对。”

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也应该注意点儿。”

男人拿过她的外袍，给她挂在一边的墙上。

“睡吧，明天送你回去。”

女孩咬着唇，小心翼翼的问他：“那面怎么办？”

男人关了灯躺回去：“放心吧，明天扫起来掺在饲料里就行了。”

女孩松口气，又听见男人说快睡吧，也就乖乖躺下。

毡房里，女孩被男人抱坐在腿上。

刚穿上的藏袍变得凌乱，女孩嫩红的唇微微肿着。

她一拳打在他胸口：“你这个坏男人！”

哈浊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握在手里把玩。

“知道我什么时候决定哪怕你要走，还是要在你彻底消失之前拥有你吗？”

女孩仰头，男人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把脸贴在她额头上，声音低低的。

“就是那一次，我坐在车里，看到你穿着藏袍朝我走过来，藏袍穿在你身上是那么合适，我恍惚觉得，你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

“那天，我非常确信我想要你，想在你的世界留下一段属于我的时间。”

“哪怕你走了，离开了草原，也忘不了我，也会时不时记起我！”

怀里的女孩蹭蹭他的脸，似乎是在安慰他。

男人把她抱的更紧，搂着她说贴心话。

“在那之前你一直躲着我，我想着算了，就当做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照顾你本来就是我自己想做的。”

“我那时候是想，等你走了，我总有一天能忘记你的。”

“可是后来，你答应我在一起了。我很高兴，从来没有那么高兴过。”

“那天晚上我甚至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把你抱紧再抱紧。”

“我就想啊，既然在一起了，牵个手也是应该的吧。等牵了手，我就想得到你的吻，你的亲近，我想着得到你的吻就知足了。”

“那天晚上真的亲了你，我才意识到我心里想要的越来越多，我想把你留下来……”

毡房里是久久的安静。

男人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捏着女孩的腰，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在她耳边含糊不清的控诉。

“雅雅，你真是狠心，走之前就亲了我那么一次，多一点儿的回忆都不留给我。”

“知不知道，我靠着这一点点儿的回忆熬的多辛苦。”

女孩捧起男人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亲：“以后补给你吖。”

男人满足的喟叹，他其实……很好哄。

寨子的小广场架起了很大的篝火堆，里头的柴是每家每户一起凑的，有不一样的意义。

哈浊忙活了一天半，终于把东西都备齐了。

节日当天，寨子里所有的人都穿上了藏袍，男人们戴上了绿松石的耳坠，哈浊也不例外。

雅雅是第一次见他戴上绿松石耳坠、天珠戒指和绿松石天珠珠串，忍不住惊叹。

“我男人真帅。”

像山一样伟岸厚重，像草原一样温柔广阔的男人。

男人把女孩拉进怀里，亲了一口：“不嫌我老了？”

女孩被美色蒙蔽了眼睛，往男人怀里钻：“谁嫌你老了！”

男人笑了声，把色迷心窍的小姑娘从怀里扒拉出来。

“你喜欢以后天天穿给你看。”

春风拂面，阳光正好。

男人们骑在马上，赛道上彩旗烈烈，像这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