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雅雅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或者说她很不喜欢卖弄的人。
多杰吃了几次闭门羹,慢慢发现哈浊在学校里进进出出的,雅雅非但没有反感,还总笑着跟他说话。
那之后,他开始学着哈浊做事,女孩依旧对他不怎么热情,他心里开始不平衡。
不久之后,寨子里流出了一些传言。
流言传到雅雅耳朵里,还是因为班上的孩子们打的一场群架。
那天,她在教室的备课,外头的小孩们突然吵了起来。
开始时她没放在心上,草原上的孩子们自由、野性,她不想束缚他们。
直到外面传来打架的声音。
她扔了笔跑出去,外面乱成了一团,她冲进去想把打架的孩子们分开,却被不知道谁丢的石头打到了额头。
雅雅老师受了伤,一群孩子们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另一边,高大的男人黑着脸,捏着女孩的下巴,看她额头上的伤。
细嫩的额头上,一块儿明显的红印子格外刺眼。
哈浊是牧羊的时候听到了那些污言秽语,心里头担心她,把羊群托付给族人,匆匆来了学校。
谁知刚进门,就看到那女孩捂着额头,一群孩子还乱糟糟的打着架。
“疼?”
他抚上那个红印子,想看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手刚放上,那女孩就倒吸了口凉气。
男人的脸更黑了,他扭过头,目光从那群闯祸的孩子身上扫过,像草原的狼锐利凶狠,要护着身后的猎物。
女孩伸手,扯着男人的衣角,壮实的男人哪怕是生着气,也顺从的依着她的力道往后挪了几步。
她拿出了老师的样子,板正着脸问:“为什么打架?”
孩子们面面相觑,直到一个稍微大一点儿的男生站了出来。
“是他说雅雅老师的坏话,我们才打他!”
被指着的小男孩缩着脑袋,小声辩解:“不是我先说的,他们都这么说。”
雅雅秀眉微蹙,没想到打架的事竟然还能烧到自己身上。
她正想问问清楚,身边的男人却把她拉到了身后,一堵高大的肉墙竖在前头。
女孩眨了眨眼,没再说话。
“男子汉大丈夫,打架了就是打架了!不管为什么打架,伤到无辜的人就得认!”
浑厚的声音像一记闷锤,把几个男孩子锤的小脸通红。
他们挺起胸膛,一个个跑到雅雅面前,挨个对她说对不起。
雅雅原本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情,一人点了一下额头,这事就算过去了。
把孩子们赶回教室,她就被男人拉着手腕回了宿舍。
“之前的药用完了吗?”
他温声问她,一个大男人,粗犷的嗓子压的低低的。
雅雅摇摇头,跑去桌子那里,从抽屉里翻出一小瓷瓶药膏。
那是她之前跟族长夫人走散了扭到脚的时候他给她的,味道不怎么好闻,胜在有用。
他把她按坐在窗边的凳子上,挖了一小坨药膏出来,暖化了揉在她额头上。
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那个男人笑了一声,逼近她,粗糙醇厚的气息包裹着她。
“怎么?怕我做什么?”
女孩闷红了脸,这个男人总是这么不要脸。
男人看着女孩轻颤的睫毛,心里一阵悸动。
抹完药,他也没走,而是直接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她眨巴着眼,往回抽抽被他握住的双手,没抽动。
他问她:“最近没出去?”
她看着他,歪头:“怎么了吗?”
他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