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她娇娇的,熏着了怕就再不让他亲了。

“哈浊,和雅雅老师回家呀。”

不远处的一个毡房里出来个妇人,端着盛热水的盆子对他们寒暄。

“是啊。”男人心情很好,对着那妇人道,“不早了。”

那妇人和善的笑着打量他们:“过几天带雅雅老师来吃饭,我家那小子念叨着想雅雅老师呢。”

哈浊点头答应:“过两天吧,她刚回来,歇两天。”

他今天格外的好说话,可能是因为正牵着心爱的女孩吧。

妇人调笑他们:“瞧瞧,真会心疼人儿。”

他们都走出好远了,女孩耳朵边还回响着那句真会心疼人儿。

她仰头看他,他的侧脸非常刚硬,线条深刻凌厉。

她想,他好像确实挺会心疼人的。

他们还没在一起时,他就总是护着她,只要有他在旁边,她好像就什么都不需要插手,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她的宿舍里没有电灯,他第二天就骑马去镇上买电线和灯泡,回来就给她扯了电线和灯,顺便还给她多装了个插座在桌子旁边,方便她插台灯。

她还记得当时他站在梯子上,抬着头和胳膊将近两个小时,给她把电线用卡槽整整齐齐的别在墙上。

当时她给他扶梯子,他怕她站的久了累,还专门给了她一个小凳子坐着扶。

她看他心情这样的好,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她眨巴着眼,笑眯眯的叫他:“哈浊哥哥,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哈浊大脑缓冲了一会儿,才恍然醒悟,她应该是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

男人的脸本来就因为喝了酒有些红,如今再红也看不出来了。

他挠挠头,又四处瞅瞅看看,就是不接她的话。

她又笑眯眯的问:“你怎么不说话?”

哈浊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只闷着头一个劲儿的拉着她往家走。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真是憨的可爱!

要说人不能太得意不是。

女孩被男人抵在毡房门边的时候,十分后悔刚刚的行为。

男人的眼神紧紧的锁着她,凌厉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把她淹没。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小小声的讨饶:“哈浊,我不敢了。”

那男人哪能就这么轻易的饶了她。

酒桌上,人们都在说如今他们多幸福,都在夸她是多么美丽优雅,说他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叫他有些飘飘,好像怎么也触不到实地。

一颗心涨涨的,总是忍不住瞥向她的方向,看着她逗小阿斯根,看着她巧笑嫣然。

“把你在外面问的话再问一遍。”

粗重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男人握着她肩膀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嗯?”

见她沉默,男人忍不住催促。

女孩心虚的抓紧他胸口的衣襟,声音小的他几乎听不见:“我是你的什么?”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深深的望进她眼里,好像要把喷薄而出的情绪一同灌给她。

“心肝宝贝。”

他这次用了汉话。

第11章 委屈

他终于能毫不掩饰的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他当年是多么想就那么抓着她的脚把她抓进怀里,在她红扑扑的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

他是那么疯狂的渴望着接近她,拥有她,可他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他怕把她吓坏了,再也不理他。

如今,他总算如愿了。

娇小的女孩连脖子都变成了粉色,她缩在他和门中间,声音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