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找个武器。”
男人开门出去,女孩坐着没动,眼睛越来越弯。
他在外面说的那些话开始时气人,后来就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厚重,叫她觉得自己被他放在了心尖尖上。
这糙汉子爱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
门开出条缝,屋里的灯光倾泻出来,打在男人背上。
餐桌已经被他挪走了。
男人回头,一只手拿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拿着一条马鞭。
他朝她走过来,把两样东西给她看。
“选一个。”
女孩拿眼睛瞅他:“打你用?”
“嗯。”
男人点头,等着她选。
女孩掂掂棍子,又握握马鞭。
“马鞭用来打你了,你还怎么骑马?”
女孩问男人,男人皱眉思考了一会儿。
“你先用,我再做一条。”
女孩甩甩马鞭,微微侧着头挑眉看他。
“哪里给我抽?”
“除了脸,哪里都可以。”
女孩笑起来:“你还挺爱美!”
男人靠过来要亲她。
“你喜欢我的脸。”
女孩被他这不要脸的发言震惊,红着脸反驳。
“我哪有那么肤浅。”
男人拉着她的手从衣摆下面探进去,凉丝丝的手按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你还喜欢这里,也不能抽。”
女孩再也受不住,把马鞭扔还给他,一溜烟钻进毡房里。
男人低低的笑了两声,把马鞭拿在手里紧跟着进了毡房。
清晨,男人赶着羊群去牧场。
灶里温着女孩的早饭。
毡房的地上落着一条马鞭,女孩还在睡,露出被子的肩膀上有淡淡的吻痕。
晌午时,老族长夫人带了一尊小铜菩萨、一册经书和一座佛塔过来。
雅雅看着被摆在桌上的东西,她也不信宗教,总不能是哈浊信吧。
“您带这些是干什么的?”
老族长夫人笑着拍女孩的手,把东西挨个给她看。
“这是哈浊让我给你准备的。”
“咱们藏族的嫁妆里非得有这三样。”
看完东西,老族长夫人又把一张红纸铺开在桌子上。
“你俩的属相也已经找星象师看过了,再合不过了。”
女孩愣愣的摸上那座佛塔:“哈浊让准备的?”
老族长夫人笑弯了眼,像是自己家办喜事一样,絮絮叨叨的念叨。
“他呀,怕你不知道这些习俗,到时候叫人家说闲话,提前给你预备着。”
老族长夫人又前前后后的跟她说了一堆婚礼的事,还说哈浊正满世界的找跟她属相相合的怀孕母马。
女孩默默听着,忽然想起当年她参加过的一场藏族婚礼。
那时候也没觉得有这么多程序。
老族长夫人就笑着说,现在还完全遵照这些习俗的人家已经不多了。
也就那男人愿意费劲儿去弄这些东西。
女孩心里热乎乎的,所以男人回来的时候,她主动给他搬个凳子,跟着他,让他坐。
不明所以的男人坐着她搬过来的凳子,等着她说话。
女孩坐进他怀里,勾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