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里,指甲陷入掌心。

笑声、喧闹、温情如潮水一样将我包围,却没有一滴是为我而来。

从前陆程许也曾给我送药,但那是在我高烧到无法起身时,是我昏睡中唯一的一点温热。

他也曾抱我走过急诊室的走廊,说:“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