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紧我。”

我点头,却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牵住了我的手。

人太多,我只能任他拉着我,穿过拥挤的人群,绕过两个背包超大的游客,终于来到美术馆二层一个空旷的长廊时,他才猛地松开手,像触电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脸颊飞快染上红晕:

“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他,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明明我已经结过一次婚了,按理说这些该麻木了才对,可这时候我竟然有些心跳加速。

我轻轻摇头,说:“没关系。”

回去的路上,我们走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