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灼灼地望着我,把全身的痛苦展示出来,只为博我一分不舍。

我低下头,看着他暴露在外的伤口。

那道伤在肋下,是鞭痕深处迸裂出的紫红血痕,包扎得不甚妥帖,边缘还有些渗血。

他一动,那处肌肉就轻微颤抖一下,明明疼得脸色惨白,却死撑着不出声。

我蹲下身,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

然后,我笑了。

那不是温柔的笑,而是一种彻彻底底、带着讽刺和报复的笑。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