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闹得很不愉快,每次电话都不欢而散。

“言哥,你这是阔少啊!”

其余人纷纷起哄。

“牛|逼啊,咱个个还都一穷二白呢,柏言都有自己的房产了.”

“对啊柏言,什么时候带哥儿几个去你那大别墅玩玩?”

“滚滚滚,”岑柏言仰头喝了口酒,有些讥讽地哼笑,“你们懂个屁!”

陈威“嗝儿”一声:“只有我懂,嘿嘿嘿.”

王一爸妈在厨房炒小龙虾,喊王一过去帮忙,岑柏言扭头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灶台前忙碌,王一妈妈嫌弃王一笨手笨脚,装个盘都装不好,王一顶嘴说我爸也装不好啊,你怎么不说我爸?王一爸爸放声大笑,说你这混球,甩锅甩到你老子头上来了!

这其实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幕,岑柏言却喉头一哽。

他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过这样平凡却温馨的场景。

手机一震,是宣兆的信息

【什么时候回家呀,好困了。】

喉间的酸涩瞬间就被这句话抚平,岑柏言心口涌起一阵柔软,他突然非常想回家,回去他和宣兆的那个家。

他用语音低声回复道:“现在就回,半小时后到。”

确认了岑柏言什么时候回来,宣兆不急不徐地收好了材料。

手下人来了消息,去疗养院的几拨人果然是岑静香派去的,其中带头的那个是岑静香表亲,叫王太保,见钱眼开的混混没什么职业道德,给他点好处他就全招了。

岑静香给了他两万块钱,让他去打探宣谕的身体情况,看看宣谕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快死了最好,如果还死不了,就拿这些照片多刺激刺激她,让她再疯一点。”手下人如实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