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衬得皮肤白皙;一贯苍白的嘴唇有了丝血色,唇边的小疤痕成了个精致的点缀;黑色大衣笼在他肩头显得大了,肩线的位置下垂,有一种宣兆正在被拥着的错觉。
岑柏言心念一动,喉结不受控制地重重攒动了一下,悄声问:“那我们睡一个屋,一张床,我每天都可以抱着你睡着、抱着你醒来,让你暖暖和和的,好不好?”
明知道宣兆犯着困没听他说话,岑柏言还是莫名紧张,连呼吸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三秒后,宣兆掀起眼皮,含着笑瞥了岑柏言一眼:“小朋友,大放什么厥词呢?害不害臊?”
时隔一个月,岑柏言再次听到了“小朋友”这个久违的昵称,三个字相较从前多了几分旖旎缠绵的味道,听得他霎时间耳根一红:“你听见我说的话了?”
宣兆眼含笑意,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们瘸子听力都不错。”
“.”岑柏言心说这脸算是丢尽了,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困吗,赶紧睡你的觉去!”
“太好了,那我再睡一会儿。”宣兆转身就要进屋。
岑柏言一把拉住他的手:“干嘛去?”
宣兆眼皮继续打架:“上床,睡觉。”
岑柏言把他的肩膀按在了墙上:“让你进屋了吗,在这儿站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