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宣兆给他盛了一碗面:“什么补回来了?”

“照顾你一整晚。”岑柏言风卷残云地吃光了一碗面,起身又装了一碗。

宣兆轻笑着说:“报答你这么容易啊?”

“不对,还差一样。”岑柏言眉头一皱。

宣兆问:“什么?”

岑柏言食指在桌上轻轻一点:“蛋、包、饭。”

宣兆扑哧一声,夹了一块五花肉放到他碗里:“我还以为有多高的要求呢。”

隔着面汤氤氲的热气,宣兆的五官有些模糊,他乌黑的头发、纤长的睫毛、勾起的唇角,一切都柔软的不可思议。

岑柏言看的有几分愣了,偏头干咳了两声,略显生硬地转移话题:“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熟能生巧吧。”宣兆说。

岑柏言记得他之前说过,食堂太油、外卖太贵,所以就自己做了。

“有机会给你煲药膳,”宣兆慢腾腾地喝着面汤,笑看着岑柏言,“和草药打交道,我是专业的。”

岑柏言也笑了:“照顾你一晚上换一顿饭,想多吃你几顿,是不是得多照顾你几晚?”

“那我争取今年冬天多生几次病。”宣兆说。

“操!”岑柏言敲了敲木桌,又正色道,“赶紧呸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