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中的一个小姑娘,更缺德的是这非主流内 | 射还不戴 | 套,小姑娘怀孕了要负责,闹得要死要活。

丑闻一出,小酒馆彻底凉凉,店主愁的抓破了脑袋。三个月前,一个年轻人把这儿盘了下来,改造成了酒吧。

夜里十点,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

DJ 在台上放着电子音乐,底下舞池里炫彩灯光乱晃,年轻的男男女女跟着节奏扭动,五颜六色的头发甩做一团。

“操,晃得眼睛疼。”

十来个年轻人正穿过舞池,朝卡座区走去。

走在最前头的少年个头很高,目测直逼一米九;穿着深黑色连帽卫衣,袖子挽到手肘,小臂肌肉线条流畅精悍;修身长裤衬得他双腿笔直,裤脚利落地束进短靴。他相貌非常英俊,有十七八岁少年独有的阳光爽朗,同时五官又比同龄人更显得深刻挺拔,让他显出了些介于 “男孩” 和“男人”间的独特气质。

服务员领着他们在一张大桌边坐下,其中一个男孩畏手畏脚的,缩着细长的脖子,左右看了看,就和害怕见到什么人似的。

“柏言,” 他扯了扯那个英俊少年的衣角,“要不咱还是换一家吧?”

“杨烁,不是你提议来这家酒吧的吗?” 一个女生面露不悦,开口说,“我就说去游乐园好,你非要柏言来这儿,现在来了又说要走,你什么意思啊?”

杨烁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岑柏言,他其实并不想拖岑柏言下水,但想到那个被称为 “东家” 的男人就后脊一寒。

“对啊,来都来了,” 另一个人附和,“言哥刚带领咱学院篮球队一雪前耻,把法学院那帮傻 | 逼打成孙子!说好的出来喝酒庆祝,你丫这时候别扫兴成么?”

杨烁嗫嚅两下,不敢说话了。

“行了,这点事儿有什么可吵的,来都来了。” 岑柏言环顾一眼酒吧,放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翘着脚翻了翻酒单。

上边都是外文,图片花里胡哨的,反正他也看不懂,于是把酒单往桌上随意一抛:“你们点,我请。”

“言哥大方啊!”

“那我可得点最贵的了!”

杨烁十指紧紧缠在一起,不安地左顾右盼,岑柏言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干嘛呢?屁股底下长痱子了?”

杨烁有些心虚,不知道那个 “东家” 让他把岑柏言带过来是什么意思,于是低声说:“没. 没有,柏言,这里太乱了,要不我们还是换”

“柏言柏言,”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刚才说话的女生挤开两个人,坐到岑柏言身边,指着酒单撒娇说,“‘红粉佳人’和‘巴黎落日’,你帮我选一个吧,好难选呀,你选什么我就喝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