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每天喝几次水上几次厕所都要过问,但宣兆干别的没什么大本事,对付岑柏言那是手到擒来。

“是不是该睡觉了?”视频那头,岑柏言靠着椅背,姿态闲适,“去吧。”

宣兆趴在床上:“你下午不去图书馆吗?”

“不去了,”岑柏言说,“这两天下雪,路不好走,我在宿舍温书,一样的。”

宣兆一只手托着下巴:“早说给你买辆车了。”

岑柏言乐了:“小宣老师,你真要把我惯成吃软饭的啊?”

“那有什么不可以,我有的是钱。”

宣兆忽然凑近手机屏幕,细细打量岑柏言的脸,这家伙骚得很,上衣都不穿,胸膛和小腹肌肉线条分明。

岑柏言眉梢一挑,一点儿不害臊:“宣总,还满意吗?”

宣兆看着看着倒把自己看的耳根发热,咕哝着说:“还可以,经过评估,非常适合吃我的软饭。”

“别人吃软饭都一夜三次起步,”岑柏言一脸歉疚,“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这回不仅是耳根了,宣兆连手指尖都在发烫。

“下次回去补偿你,欠的次数全补回来。”岑柏言坏笑着眨眼。

“咳咳,”宣兆清了清嗓子,“还是量力而行。”

岑柏言说:“没事,我吃得消。”

你吃得消,我吃不消啊!

宣兆摸了摸鼻子,想起上个月岑柏言回来陪了他三天,把他折腾的腰疼了好久。关键是他这人天生皮肤薄,偏偏岑柏言在这方面又是个幼稚鬼,活像个标记领地的狼崽子,回回情|事都要在他身上留满痕迹,许久都消不下去。

有回宣兆去医院例行检查膝盖,医生瞧见他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淤青,还以为他精神不稳定,出现了自残倾向,差点儿把他架去精神科。

“好了,不逗你了,赶紧睡吧。”岑柏言见宣兆面红耳赤的,便不再使坏,“你答应我不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