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勾,从他衣领里挑出来一根红线,上
面系着一个简约的钻戒。
“绑住了,跑不了。”岑柏言正大光明地炫耀,紧接着摇了摇手,他手指头上也戴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宣兆由于要复建,戴着戒指不方便,于是岑柏言就拿了一条红线穿着戒指,让宣兆带在脖子上。
他绑住了宣兆,同时也心甘情愿的被宣兆绑住。
龚巧抿着嘴笑,陈威做了个呕吐的动作:“真受不了你俩。”
长辈们没有参与小朋友们的聚会,让他们四个自己闹去了。预订的餐厅离这里不远,只有不到五百米,于
是宣兆没有让司机来接。
岑柏言推着宣兆,顺着林荫道慢悠悠地走在前面,陈威和龚巧并排走在后面。
龚巧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头,声音低的几不可闻:“你都知道了?”
“我…我上网查的,”陈威想一个女孩子身上发生了那么糟糕的事情,一定是不希望别人提起的,于是囫
囵带过,“网上一查信息就出来了,我不是故意想窥探你的隐私的,就是很多新闻”他越说越觉得不对